这人是程浮以?
“你的诗还要抄一年?怕你到时候没有什么可以抄的了。”林连昆打趣,这件事估计也就他知,每天上班不好好事,以前是去和那些富家弟一起去玩,最近竟然都是留在办公室里练字找资料抄诗,他不知程浮以自己还会写一些,不然估计笑得更厉害。
林连昆越听越惊悚,面上却不显。
这不是在梦吧,程浮以说他不是玩的?
也只有他得来。
林连昆一个两个大。
林连昆沉默了,就去了。
程浮以面微红,林连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吧台里面走来。
如果只是玩的话,那他大可以买包买首饰砸过去,又何必每天给她写那些撩动自己心弦的诗,闹钟一样跟她说早安晚安呢?又怎么会因为她一条短信心绪不宁到胡思乱想呢?
“送啊,你往里面继续存钱,存一年的好了。”
林连昆一凛,嘴上开玩笑,睛却认真观察“你别跟我说这次是玩真的?”
“我可提醒你一句,店家说了存去的钱不给退的。”
林连昆呆了,三十年来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观产生怀疑。
“我说了要退吗?”程浮以不耐烦的挥挥手,“送送送,别说那么多话。”
程浮以脸越来越沉“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我是想跟她结婚,”他停顿了一会儿,心中有些莫名的波动,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又消失了。
一年份的钱都可以在市区买间房了,但是钱又不是他的,林连昆。同时又有意外,没有想到他会说送一年,估计在一起再分开的话也不会超过几个月,这不是让人家后来难过吗?
“……”
程浮以紧抿着嘴唇“难你一直觉得我是在玩?”
其实他之前没有想过结婚这么远的事,因为对方连跟他见面都不肯,收到她偶尔回复的短信他就觉得心满意足,更别说独占她跟她生活在一起。
程浮以一摸自己的脸,果然有些手,耳边似乎又响起她叫自己的名字,耳朵也红了。
那个定的不婚主义者?
“不是吧,你脸红了!”这可比火山发还难见到。
程浮以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绪外太多,咳嗽了一声,把话都收回来。
怕太幸福了自己疯。
“我想跟她结婚,想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床就见到她,不用再每天给她写信,我会在睡觉的时候读给她听……”他幻想了一未来,觉得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着几乎要爆炸。
“周三,你帮我把小百花订来吧,包场。”他低,撑在桌上的手背上青筋因为刚才的激动都胀起来。
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办公室里只剩程浮以一个人,他看着被自己要求着设计成低调
“finn你别闹了。”连他在国外读书时两人的昵称都带来了,说明他此刻是真的被震惊到了“别告诉我你还想跟她结婚什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程浮以中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