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我想你肯定是扬州人,对不对?如果你是扬州人,就应该清楚事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今日也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来!”钟亦文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人,“还是说,你觉得我钟亦文为人虚假,沽名钓誉。”
这大家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啊!不在一个宗族,本就算不上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好追究的。对于那样的人家,状元郎还承认和他们有血缘关系已经是不错了。
钟亦文认识吴远恒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他会这副模样,恐怕这就是吴远恒不能碰的底线,一边是自己的表兄弟一家,另一边却是自己的嫡亲弟弟,是谁都会为难。
外面却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那个人被钟亦文看得心中只发虚:“没,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看法而已?”
要说钟亦文对燕国最满意的是在哪里,那绝对就是在这,没有古代那些动不动就跪磕的礼仪。燕国上,一般只有拱手弯腰行礼,就是见了皇上也是这样。
州府钟家为富不仁,在外经商常常与人纠纷不说,就是家中也不和睦,一连坑害了家中的两个夫郎。其中一个吴家哥儿河铭志,另一个受害的王家反被讹诈了多年,累计近十万两白银。状元郎,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事的?”终于还是有人问起了这件事,钟亦文还以为乡试的时候就会有人提起这事呢。
皇上领着几位皇以及十几个大臣走了来,等走到了最上位
“另外,扬州的这个同乡,我钟亦文十七岁就已经离开了扬州州府,至今已经三年多。而且我们钟家已经分家,我属于偏远农家钟家一脉,我阿么包括我三叔他们已经从钟家分去了。论及关系,他们和我还不如钟家一脉的亲,所以除了血缘上的亲近,我们没有其他关系。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钟亦文说这句话的时候,睛却是一直盯着那个人。
这绝对是一个非常难的选择。不钟亦文怎么选,若是直接批判,只怕立刻就会有人觉得他不孝,若是隐瞒说好话,只会让别人又觉得他不义。反正他说了哪一个都是不对?
吴远恒忍不住站了起来:“扬州的人都清楚这些事是谁的,你来质问阿文是什么意思?我就是吴家人,你说的那个河的吴家哥儿就是我的嫡亲弟弟,有什么想知的,你问我啊!”
“表兄!”钟亦文将已经有发火的吴远恒拉着坐了来。
但是大多数人已经从钟亦文的话中听了他的意思,钟亦文是对那几个长辈的行径很不满的,但是因为毕竟是长辈,所以又不能直接批判。无论谁遇上这样的长辈都会左右为难不知所措。钟亦文的模棱两可反而让不少人觉得认同。
那个人听到周围的议论声音,着急的想要辩解。
钟亦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你就是想要让我来当众评判我的阿么、我的三叔以及我的前三叔么吗?你觉得我是要立刻控诉他们的罪行,不耻他们的行为,并且从此与他们断绝关系是正确的,还是替他们隐瞒帮他们说话是正确的?”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大吃一惊,立刻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都没有刚刚散漫争执的样,然后所有人整齐的弯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