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江大人是最直接的:“钟亦文能被称之为‘竹君’绝对实至名归。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只关注他的样貌,而应该更多的看到他的才华。”
钟亦文名的同时,秦非的压力就更加大。他现在的已经八个多月,即将九个月准备待产,但是却突然开始睡不好也吃不,让家中的所有人都担心不已。负责照顾秦非的陈家夫郎和他家两个哥儿急着都快要上了火,看着秦非先前刚刚养来的肉又迅速的瘦了去。
钟亦文领着秦非坐到一边的凳上,随后很自然的蹲来帮着秦非摩小。秦非想要缩回去,却钟亦文住了。
“秦非,还有一个多月,小包就要世了,你猜,他会长得像谁?”钟亦文随扯了一个话题。
最最离谱的就是秦九,现在他堪比二十四效的好兄长,整天围在秦非边转悠,每回看见钟亦文立刻横挑鼻竖挑:“长得比哥儿好看了不起啊!咱秦家人都不吃那一套,健壮才是!”
另一位陆伯年陆大人,一开始被问及钟亦文的事却是三缄其,最后被家中的夫郎问烦了,才忿忿不平的说:“长得好有什么用,又不能用来当花瓶?”
钟亦文最近的力真的是超长,若是以往还有可能被秦非的这话给骗过去,但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可惜清晰的分辨来秦非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故作大度。就像现在,钟亦文敢肯定,秦非肯定是言不由衷。钟亦文也知秦非的已经到了八个多月,难免有紧张,加上京都传的事,才会让他压力过大,一适应不了。
至于今年青州乡试的另外几位主考官也无一不是默认就是避而不谈。倒是有一个官员直接说了当初钟亦文开玩笑一般讲的另一句话:“钟亦文的阿么曾经说过,让钟亦文不要上花楼看什么人,自己回家照镜去!”
“大哥,你别说当家的了,我知当家的是什么样的人,你别担心!”
现在不仅仅是京都的普通百姓,就是京都的不少官后院的家眷们也传起了钟亦文的这句话。甚至,有亲见到过钟亦文的几个朝中官员也被家中人好奇的打探。
“大哥,你让我和秦非单独相一会儿,行不行?”钟亦文绝对堪比最可怜的准阿爹。白天秦非边跟着秦九人一大堆人,他挨不上,晚上,好不容易能够和秦非单独相,结果没一盏茶功夫,秦非就开始泪汪汪的要休息,继续闲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非想也没有想,直接脱而:“像你吧,像
秦九有不放心,却被一直护着秦非当保镖的梅看了一,随即无话可说跟在梅的后离开。
秦非的这话说的轻松,但事实上,估计对这事计较的最厉害的就是他自己。否则,现在也不会突然心绪的变化那么大。
钟亦文知秦九是对自己被外面传的那样有不满,觉得因为这个菜影响了秦非。钟亦文也不恼,谁让人家是大舅哥呢,只能陪着笑脸。
这些官员的话一传来,顿时钟亦文的人气可谓是暴涨,吓得他已经连门都不敢。为此京都副尉还直接调派了一队人守在他家四周,听说这事还是当今圣上听说了钟亦文的事之后,惜人才,派人吩咐京都副尉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