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要碰到,迟立冬已经听到了自己渐重的鼻息,他闻到夏岳上很淡的香味,午看电影的时候他就闻来了,是夏岳常用香的其中一种,巴宝莉的某一款,是很活泼的味。
他很的把夏岳抱怀里,又很委屈地用脸颊蹭着夏岳的颈侧,夏岳也合地轻抚他的发。他像找回了主人的犬类,有大把的要撒来。
他此时突然开窍,说:“你今天到我们公司附近,真的是去看写字楼了吗?”
已经过了拥堵峰期,回去的路上畅通无阻。
这样的站姿,夏岳分明是将自己送了上来。迟立冬微微低,轻而易举吻到了他的唇,没有片刻停留便长驱直,几近残暴的吻他,一只手四掐他,另只手的拇指用力抚摸他的结,被这样亲吻其实并不舒服,但他也全无反抗,抬手环抱住迟立冬的脖颈,他从唇到整个都是放松的,完全是予取予求的弱势姿态。
他心里当然是有些想法的,可是这种形,没有合适的场合,要么在车里,要么去开房,哪一种对时隔许久的灵肉结合,都显得太过轻佻随意。他本人倒是不在乎这些,但夏岳是个很有仪式的人。
送夏岳到大姨家楼,在那扇深蓝的单元门前,夏岳:“你回去吧。”
邻居走远了,四无人,只有风偶尔拨动新叶的沙沙响动。
他是如此快乐,在这个风沉醉的晚上。
迟立冬说:“不然你再泼我一次也行。”
去。
没了明亮的灯光,路灯的昏黄反而成了暧昧的屏障。
不知吻了多久,迟立冬才停止暴的侵略式亲吻,改为轻轻的啄吻。他能觉到夏岳在看着他,这双多眸在这种时刻总是盛满柔的湿。他不太敢去看得更清楚,他抗拒不了来自那双睛的诱惑。
迟立冬:“真是去看楼,你才不会用这个香。”
夏岳还没明白,正巧有邻居从楼里来,声控灯的光从打开的门里骤然照来,迟立冬正好直面着光明,脸上写满了雄的急切。
和夏岳约好周末来接夏斯年去玩以后,他和夏岳别,目送夏岳上楼去。虽然他并不满足于接吻,可他心里还是很充盈,整个都有些轻飘飘,站在那株槐树,深嗅了一会儿花香,才愉快的离开。
“你想再泼我一次吗?”夏岳,“这么记仇?”
夏岳朝迟立冬走近了些,低声:“泼完以后呢?你要怎么样?”
夏岳眨眨睛:“难不是吗?”
迟立冬想,是去勾引我。
夏岳心该是极好的,把车窗开了一半,风车里来,他在风里哼唱着,时不时回过来看看迟立冬,脸上挂着轻柔的笑容。
何况夏岳并没有提这样的要求。
他这是明知故问,狡猾的狐狸。
迟立冬没有附和夏岳的歌声,而是竖起耳朵听对方唱的每一个字,字字如昆虫角扫在他的心上,他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刻录件或是法盒,把关于夏岳的一切,全都珍贵的收在自己的里。
迟立冬:“其实……我现在去买杯咖啡,还来得及吗?”
夏岳再次靠近,两人的完全贴在了一起,他微微仰起脸来,问:“那你觉得我是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