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桌两侧,各自喝完。
第二天,迟立冬开始健,每天两小时,一小时锻炼,一小时练拳。
迟立冬:“……”
李唐无语:“就是限时十分钟,店里的人随便亲,比谁亲过的人多,得……伸。”
李唐:“……”
两人杯,痛饮歪歪。
迟立冬:“我想再扎扎心,你说。”
很快迎来了又一个冬天。
在饭店门,两人勾肩搭背了台阶。
李唐拆了一瓶,上,递给他,迟立冬接了。李唐又给自己也开一瓶。
迟立冬:“你在夜店里见夏岳玩吻大赛,对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画着多少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迟立冬没接他的茬,:“你再和我说说,他怎么玩的?”
迟立冬愤怒地着他打了一顿。
李唐没话说,挤一句:“好喝的。”
然后,又一个新年。
迟立冬:“真想他。”
只在夜晚极度孤独时,疯狂地想念某个人,某个航班信息显示在香港停留了半年之久、前几天去了新西兰的人。
李唐:“说这个什么?”
不再宅着了,社交慢慢正常起来,回到家也不躲房里看书,会陪母亲聊聊天、看看电视,偶尔还帮阿姨家务。
除夕的前一天,他和公司几个技术员工一起聚餐,餐后结了账,却驻足在大堂里,迟迟未走。
不多时回来,说:“喝吧。”
李唐有些后悔,说:“早知你这么离不开他,我就不多嘴了,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不好。”
……终究是一阵烟。
迟立冬:“他赢了是不是?亲了多少个人?”
一个月后,他恢复了以前的材,神状态也逐渐好了起来。
“年年喜喝这个,”迟立冬握着空瓶,微笑,“夏岳说添加剂和防腐剂太多,不让他喝,我偷偷买了一箱藏在车里,等夏岳不注意的时候,就带年年到车上喝一瓶。”
迟立冬:“三四十个,里有你吗?”
聊到很晚,没有聊任何结果,散了。
迟立冬:“有吧?”
李唐:“……有。”
员工:“迟总喜罗大佑吗?”
迟立冬了,说:“走吧。”
迟立冬抬看夏夜的星空,忽而:“我问你一件事。”
音响里唱着:
节前后的聚会多如,迟立冬每天赶场一样连轴转,好在他因为脾脏手术不能饮酒的事众所周知,虽然每场聚会必到,但也不至于像某些同龄人一样,在应酬里生生喝酒肝。他三十七岁了,淡定地接受了自己已近中年的事实,不再沉湎于伤悲秋,不再执着地追忆往昔。
李唐:“三四十个吧,多少年了,早忘了。”
夏去秋来,草枯叶落。
员工久等未果,来叫他:“迟总?”
他想起夏岳和夏岳的同学们唱着这首,在歌声里玩了一
李唐也不知他说的是孩还是夏岳,又开了两瓶饮料,给他一瓶。
迟立冬抬一看,李唐去买回了一排歪歪。
李唐:“什么事?”
迟立冬站在餐厅大堂光溢彩的晶灯,侧耳听着音响里淌的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