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的午。
迟立冬心里有些疚,不知怎么对她解释,他和夏岳在双方见家长的当天,竟然分了手。他自己都还糊里糊涂。
年年:“我不知,他没有告诉我。妈咪你来接我啊。”
迟立冬:“你……爸呢?”
难人之间不在乎彼此的过去,也是错吗?
他还没有和母亲说,但迟夫人好像觉到了什么,自看过那天起,对他说话就总是小心翼翼,只字不提夏岳,也不提年年。
花旁夏岳写了一张便签:我的东西拿走了,书不要了,你看着理,再见。
到傍晚班时,员工们陆续走了,他也穿好外套离开,脑袋里空空地开车,半途中才突然发现是在回SOHO那边的路上,急忙在个路调转车,回了自己家。
年年:“在姨家啊,我等你一天了,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来?”
其中有一架,新西兰航空,直飞奥克兰。
他看了那束花很长时间,想,他这辈可能再也不会喜玫瑰花了。
迟夫人目光忧愁,最终还是了,没再说什么。
年年:“你说元宵节会带我去逛灯会的,怎么还不来接我?”
年年给他打了电话,用夏岳母亲的手机。
国药老字号上市,新闻上是有报的。
它驶离地面,冲上云霄时,迟立冬坐在车里,朝它挥了挥手。
当天,他收到一封邮件提醒,QQ空间黄钻续费失败,该QQ账号已注销。
上市仪式结束的晚上,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名媛给迟立冬发了条祝贺上市的消息。
整齐,床褥和沙发都很净,一垃圾都没有留。夏岳的衣服和照片都不见了。
迟立冬咬了一包,说:“您要去和年年别吗?”
迟立冬瞬间泪崩,忍心酸,问:“你在哪儿?”
当天晚些时候,迟立冬把车停在机场铁丝网外,里面跑的起始,数架飞机有序的排着队,准备起飞。
三月底,公司在香港创业板上市,迟立冬去了香港一趟。
只有放在茶几上的那束初现枯萎的玫瑰花,夏岳没有带走它。
迟立冬:“……”
年年:“他去HongKong啦。”
迟
节假期在两天后结束。
迟立冬把公司办公桌上的两个相框都收了屉里,过了一会儿又拿来,望着两张照片,发了一天呆。
迟立冬:“我……也没有在北京,不能带你玩了,对不起。”
……梦醒时分。
不是说谁先上谁先输?怎么到他这里,是反着的?
迟立冬:“去什么?差吗?”
他想了很久,不明白自己错了什么。
年年挂掉了电话。
迟夫人:“……”
有一天,他听到母亲在聊微信语音,那边朗泼辣的女声,分明就是夏岳的大姨。他立刻明白了,夏岳已经和家里说了。
迟立冬把便签小心地叠好,上衣兜里,昨晚装过戒指的那个兜。
年年:“妈咪。”
几天后的早上,迟夫人在早饭桌上,告诉儿:“小夏的父母要带年年回新西兰了,今天的飞机。”
迟立冬:“我今天还有事,等会儿安排辆车送您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