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岳没有躲避,戒指又圈住了他的无名指。
夏岳反问:“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没说过任何有关年年世的事。你就没想过吗?如果他是我的儿,为什么他叫我爸妈爷爷,而不是外公外婆?”
夏岳:“是吗?年年也不是我的儿,他是我亲生的。”
迟立冬:“……”
夏岳:“你不是已经都明白了吗?我是过你,但早就不了,我对你说的话都是假的,我们不在一起这些年,我没有放不你,我一直都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没有亏待过自己。”
迟立冬着他的手指,半是生气半是恳求:“不许再摘了。”
夏岳把摘的戒指丢在茶几上,烟夹在指间,说:“迟,我是认真的。”
夏岳说:“你知我不是开玩笑。”
夏岳问:“李唐怎么和你说的?”
迟立冬忍气吞声:“什么认真的?你哪次不是装得像真的一样?”
夏岳说:“我刚去香港的时候,交往过一个香港女生。你有连冶的联系方式吗?你可以问他,他都知。”
迟立冬:“……”他心里有答案,但他说不清楚。
他动了真怒,:“夏岳,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你不要总拿这种事玩我,你知什么叫狼来了吗?”
“我不想再继续了,没有意思。”夏岳竟似充耳不闻,用力了一烟,双发红,,“我想分手了。”
迟立冬:“别人怎么说的不重要。”
他拿起戒指,抓过夏岳的手,要再上。
夏岳不语,静静看着他。
迟立冬已经被打击到了,整个人浑浑噩噩,没太听懂他的意思。
放在书包夹层兜里的护照很好找,迟立冬很快就把它拿了来,夏斯年的护照,生地一栏:HongKonga
夏岳用看白痴的神看他,说:“你不信可以看他护照上的生地,他是在香港生的。他的护照就在他的书包里。”
迟立冬拿着护照,呆若木鸡。他有连冶的手机号码和电邮箱,但他没用过。
夏岳竟笑了一,说:“好,那我亲告诉你。我交往过别人,不止一个,我说没有都是骗你的,我的技术是练来的,用我告诉你我怎么练的吗……”
他笑得十分无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除了我主动提起,你就没问过我这些年的经历。你说你我,你本就不了解我,也没想过了解我,你我什么?为什么我?”
迟立冬怒:“别说了!够了!”
夏岳自问自答:“因为我召
迟立冬:“……因为他叫你爸爸啊!”
夏岳完一支烟,又了一支,吐着烟圈,像嘲笑又像自嘲地笑了笑,说:“你真的从来没想过了解我啊。”
迟立冬:“……”这又是在说什么!
迟立冬脸刹那青白,:“不可能,你爸妈都说……”
迟立冬:“你不要说了。”
年年的小书包挂在玄关衣架上,迟立冬惊疑不定地过去,把书包拿了来,突心力交瘁,几乎哀求地向夏岳:“宝宝,你别玩我了行不行?”
迟立冬一时心悸,忙:“我不是吼你……对不起……你不用说了,我真的不在乎这些事。”
夏岳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