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有那样一个何故，在七年前，那天你给我唱了一首歌，我动得一塌糊涂，你到我血，我疼得要命，我都没吭一声。”何故忍不住笑了笑，“我就跟喝醉了一样对你着迷，而且一醉就是七年。”

只是，他曾经以为他看到奇迹的那一刻会喜极而泣，可现在心中涌现的，只有难以形容地悲凉和讽刺。

过去，有力地双臂从背后抱住了何故，脸颊紧紧贴着何故的脖：“那首歌，每一句都是我想对你说的，你说无法相信我，我就退到幕后，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围在我边，我会安静地在家里写歌，只要你陪着我，我也只唱给你听。”

何故双目空不已：“你总是这么任妄为，不计后果，因为你什么都不怕，可我……”

他无法不震撼。

何故现在已经害怕了，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被宋居寒蛊惑，如果重蹈覆辙，有一天他恐怕会摔得比现在还狠、还重，而他很可能就爬不起来了。毕竟宋居寒给了他太多他过去不敢奢求的东西，拥有过这些之后，他能承受失去吗？

“谁说我不怕！”宋居寒急，“我怕你不要我。”

宋居寒的表几乎是瞬间就垮了来。

他确实怎么都无法想象，宋居寒会那么。宋居寒是一个除了音乐，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人，可他为了自己放弃了舞台。

何故挣开了他的怀抱，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他：“那首歌，很好听。”

“但是，我已经不是那个你唱一首歌就能打动的何故了。”

退居幕后的宋居寒，还是拥有财富、貌和地位的宋居寒，他想要什么，还是挥手即来，这就能保证他不会有二心吗？这就能保证他不再犯浑吗？

“我没有……”宋居寒连呼都在颤抖，声音哽咽，“我没有让你负任何责，这是我自己选的，我选了你，不你会不会原谅我，我都

也直到如此，何故才相信，宋居寒是真的喜他了。在那卑微的、酸痛的七年里，他一直祈求的一个奇迹，现在真的现了。

“可我酒醒了，发现你也没那么好，至少不值得我那么贱、那么蠢，把自己搭去一辈。”何故的目光沉静如，只是在那死之，还有着涌动的暗，“醒了之后，我就把你、把我、把我们之间看得更清楚了，我是很清楚地跟你分开的决定的，我觉得这是对我最好的，至于你，我以前只考虑你，现在我想只考虑自己了。你给我唱那首歌，我是有一动，但也就这样了，我不会对你退舞台的决定以及之后发生的任何事负责。”

何故心脏大震，宋居寒的声音好听得让人骨酥麻。

他们之间已经破败至此了，还能回去吗？

谁来给他保证一辈。

在他见识了宋居寒所有的恶劣、经历了所有的伤害之后，他们还能再回去吗？他已经被折磨得满腔怒意、疲倦不堪，换以前，他一定无法相信，自己有一天在面对宋居寒时，觉不到喜悦，只有愤怒、无奈和痛楚。

宋居寒一喜。

宋居寒紧紧抱着何故明显僵的，哑声：“你说句话，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