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消停了大半年，他怎么又来害你！”孙晴怒气冲冲地说，“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现在装得多么深的样，简直是无耻！你们不是很久不联系了吗，他怎么会……”孙晴的声音突然顿了一，“儿，你说实话，那次之后，你们还有没有过联系？”

素素认真地说：“哥哥，我攒了好多压岁钱，有十

“妈，我也很意外。”

孙晴何等聪明，何故这一迟疑，她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她长长叹了气：“你这几天尽量少门，素素的课也别去上了，等我回去再说。”

素素从背后拿ipad，带着委屈地哭腔：“网上那些人。他们本不认识你，就说你不好，还有很多造谣的。”

何故一阵心酸，他搂住素素：“你看那些嘛，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人，等过几天，他们又去关注别的事了，你跟他们较真儿，除了自己生气，没有任何意义。嗯？别生气了。”

孙晴松了气：“那就好，那些明星粉丝太疯狂了，万一些极端的事就麻烦了。”

“妈妈怎么说？”

“我怕你再像上次一样被堵在家不去。”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很长的夜。

“真要那样我就报警好了，难不成饿死我吗。”何故顿了顿，“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一样，网上帖删得很快，有关我私人信息的容大多被屏蔽了，偶尔有漏网的，传播得也不广。”

何故难以启齿，毕竟他们的联系几乎就没断过。

“何故！”孙晴声音很焦急，“昨晚是怎么回事？宋居寒是怎么回事？”

何故皱起眉：“你怎么脸这么差，没睡好吗？”

宋氏传媒的官博已经漫金山，充斥着无数杂乱的信息，但公司还毫无动静。

素素握紧了小拳，忍着泪，愤懑地说：“他们都是王八，他们都不认识你，凭什么骂你，我真想打死他们！”

挂上电话，一回，何故就见到素素站在背后，圈通红地看着他。

知这个座机号码的人，只有他妈和素素，他深一气，才拿起了话筒。

“好……”素素难过地说，“哥哥，你会怎么样？”

何故走过去，拿走了ipad，轻声：“我们说好一天只能玩儿两个小时的，你怎么不听话。”

“妈，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和素素。”

“……他也不会怎么样。”

素素抿着嘴：“我跟他们吵了一晚上。”

人，要“何故”把宋居寒还给她们，一派说宋居寒不顾粉丝受，失望透，同恋恶心。

何故是被座机的铃声吵醒的，他一睁开睛，只觉得腰背酸痛得厉害，原来他昨天不知什么时候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他捶了两腰，着胀的睛，去了客厅。

“我不会怎么样，上次都没怎么样，这次也不会。”

何故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妈，你把我当小孩儿吗，我自己能应付，你忙你的事就行了，不用我。”

“妈妈本来想回来，但我让她不要回来了，正好你也快开学了，到时候我送你去申城。”

“跟谁？”

“那……寒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