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顾总。”何故真的佩服他这份淡定从容。
修整了一番,何故开车去找顾青裴。
顾青裴僵了一僵,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分了。”
“哦?王晋的公司。”庆达地产在业界颇有名望,何故也打过交,他很为顾青裴兴,“那很好啊,顾总不愧是顾总。”
“分了轻松……”顾青裴低声呢喃着,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何故笑:“跑了好多国家,玩儿得实在太累了,就回来了。”
“放心,现在工作度大一,我反而起劲儿。”
“敬我们两个。”
“何故。”顾青裴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俩人一饮而尽。
顾青裴笑笑:“啊,也不缺吃少穿的,想开了就没什么了。”
何故看着顾青裴那有些恍惚的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我明白。”他再明白不过。
“这样最好了。”何故举起酒杯,“恭喜顾总。”
何故:“也好。”
,并谢他这段时间的陪伴,他故意把话说得很客气,只为了能疏远他们之间的关系。
俩人还约在常去的那家清静的小酒吧,他一屋,顾青裴还是坐在角落的那个沙发,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只是顾青裴明显变得深沉的眉,已经述说了很多。
“还没想好,但是,我计划离开京城。”在这里他很难找到合心意的工作了,他也不想在一个离宋居寒太近的地方。尤其是
“顾总,好久没见了。”何故在他对面坐了,故作轻松地说,“你看上去还不错。”
“确实。”何故了,“你在电话里说,你去朋友的公司了?”
“嗯,庆达地产。”
何故在心里叹了气,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个意气风发的顾青裴,他敬仰、钦羡、喜那样的顾青裴。
“谢谢。”顾青裴举杯,“我看到你也新生了,所以这一杯酒,敬我们两个。”
“去太久就会发现,还是家里好。”
何故顿了顿:“你和……原炀,怎么样了?”
顾青裴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的样,他轻晃酒杯:“何故,你接来什么打算?”
“一个着金汤勺生的大少爷,哪儿懂别人的艰辛不易。”顾青裴摇着,“我们之间有太多迈不过去的坎儿,还是分了轻松。”
这段时间,他常常会想起这个开朗的青年,以及那段时间带给自己的温和好的验,尽这只是旅途中的一场艳遇,对他也有着特殊的意义,就像是、就像是象征着他和过去诀别,和名为“宋居寒”的时代诀别。
如果他从未遇见宋居寒,他也许会喜上周贺一这样的人,过着简单而快乐的生活,但他已经把所有的能力都耗光了,再没有多余的,可以分给别人。
顾青裴淡淡一笑:“其实本来想创业的,但是现在状态不太对,正好王晋有些事需要我帮忙,我就去了,也好的,先沉淀一段时间再说。”
“你呢?在欧洲玩儿得怎么样,可都晒黑了呀。”
何故看着顾青裴有些疲倦的睛:“顾总工作忙的吧,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