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冲洗声在不久后停了来,只随便将换洗的套上的阎南,赤着上,边用巾拭上剩余的珠,边朝腾贝床铺的方向走了过来。虽然统一熄灯的牢房,只有窗投映来的一月光照明,但床上的两人,阎南还是能看得十分清楚。
正在洗澡的那人,易衡光是看背影就已经十分清楚的知他是谁。
“我也参加一个吧,快半个月没彻底舒服过了,我可是很想念你哦。”完全没在意面前两人的亲密“运动”,阎南直接伸手就掐住了躺在床上的易衡巴,轻轻地了一。
虽然易衡是从来没有认可过滕贝把他当专属的自言自语,可说完这狠话的人,又允许了阎南的参与,这究竟是为何?天知易衡心里现在是有多期盼两人脆起争执打上一架,这样便可以把他撇到一旁,让他能睡个好觉。没想到结果却不
不是说不喜自己的“”被别的家伙碰吗?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没想到在被关了都快小半个月后,阎南终于是回来了。而且……貌似他手臂上的石膏也没了?看样像是在用两只手一同搓洗着发?
不在乎一室突然多的另一个人存在,而继续的滕贝,与在观望了两人“运动”后便直接先去洗澡的阎南,看起来他们对待现在这般略显诡异的场面,态度都很是平静和淡定。
对着两人,阎南边拭起一湿漉漉的乱发,边咧嘴笑着说:“没想到我才被关了多久,你们两个的关系倒有了很大展啊。早知这样,我应该先手才对。”
滕贝并没有回话,不过倒是将底压住的易衡保持着的姿势,抬手将易衡的整个调转了一番。
“换个姿势,让他也给我好好一。”阎南将他的手指地便探了易衡的嘴中,用指和中指夹住易衡的尖玩了好一会儿,对滕贝说。
昏转向被旋转一圈后的易衡,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调整成对着床沿趴伏的姿势。而他只要稍微仰起,就能直接面对站在床边上的阎南。
“……”被一人在床上许久已经累得慌,结果巴还是被另一人行着抬,易衡不得不分神望向小半个月没见一面的阎南。
正专心享受着易衡妙紧致快的滕贝,此刻并没有功夫去搭理阎南的自语。只是抬起视线稍微瞥了阎南一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易衡一人上。
易衡并没能分多久的神去注意更多,因为不一会儿,滕贝便低吻上了他的唇,并用尖撬开了他的牙关,在撩过整个腔后,勾他的吻了起来。而埋在他里边的,律动也在不断加快,不断磨蹭刺激着他的,直接搅得易衡再没别的心思思考,直接陷望的不断刺激和攀升中。
给捂得不上气的易衡,努力伸手臂,抓住被向拉扯开,这才将脑袋从里面钻了来。正转望向沐浴的人时,被滕贝的一个突然猛刺,得不由低一声,勉咬住了唇,才把后边的声音给尽力克制了住。
一个人就已经把他整得够呛,这疯狗还想要什么?而且……再次碰面,自己就于被滕贝正在上的状况,似乎场面有些尴尬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