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将还好没有扯烂的狱服穿回上,易衡瞥了瞥那躺在床上暂时还没有动静的人影一。此刻的他迫切希望,尽快与睡着的家伙从这单独密封的空间里分隔开来。因为现在只要看到滕贝的人,就像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易衡昨晚上发生的事。可时间还没到,即使易衡盼着能早牢房也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必须还得等到规定的时间,电牢门才会统一开启。
……
“草……”发现自己居然如此没骨气的也兴奋了起来,易衡忍不住自骂了一声。现在他的姿势呈上半匍匐在床上,则跪着被后的人所侵犯。对于滕贝为他抚的举动,易衡并没有去阻挡。既然他自己都已经是在用“服务”他人,被对方伺候一也没什么了。而且不再只是到难受,能产生快的话似乎也好受不少。
到最后已经声音都有些沙哑的易衡,在姿势再次被调整成面对面被滕贝抱在怀中冲刺时,终于决定闭上先睡过去。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被了一肚不舒服的,和还脱臼疼痛不已的手腕,他必须要先休息一会儿才行了。这“毒蛇”滕贝不只是在打人方面凶残,就连起来也实在凶残到易衡完全没法扛住的地步……
……
那已经易衡灌得满满的,此时都顺着滕贝不知第几次的,从的动作中被带来不少。顺着易衡浑上唯一显白的紧实,缓缓淌来,整个画面显得异常淫靡。
从那晚的事过去后,易衡原期望一切差不多这样结了。毕竟滕贝已经尝过这个新鲜,那一晚上也发得相当之彻底。但这只是易衡个人的好愿望罢了,实际上尝到“甜”的滕贝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易衡在此之后,每晚一想到要回去牢房时,顿时便开始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神冷漠喜静的滕
滕贝似乎完全不知什么叫“疲倦”,在第一次和第二次时,易衡还有力能稍微合,可在几个钟过后,滕贝依旧是神奕奕。把累得够呛完全无任何力气再抵抗的易衡,再次调整过一个姿势,将的继续埋易衡的里边,似乎是越玩越上瘾一般。
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着后边也可以兴奋起来。在被滕贝反复对那一刺激和手掌在上的来回抚,易衡也达到了他的第一次。浊白的直接就溅在了深的床单上边,颜格外明显和刺目。
一把便握住了易衡被摩刺激得半起的,轻轻上搓了起来。
从没想到自己素质比预想中还好不少的易衡,在监狱清晨的铃声响起前,就突然便清醒了过来。虽然面某个难以启齿的位让他觉不是很好受,但独自走床去到牢房厕所兼洗澡功能的沐浴间冲洗清理掉外的东西,倒是可以一人完全办到。
只是上被揍的那些地方青紫了一大片,看上去显得相当骇人。自从在监狱里上的伤痕就从没消失过的易衡,对于这些新伤完全已经是熟视无睹,先把上和的所有污渍全冲洗到清,对他来说才是正事。
而晚上曾被滕贝扭脱臼的手,不知是不是在他昏睡时滕贝又帮他给扭回来了,此时他的手腕已经可以自由地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