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都说了不用你帮我也能应付。”
“喂,你倒是说说看啊?”像是打听对方的意见和看法般,阎南询问起易衡。
对不起,这.活我还不想练得有多熟练……易衡在心中默默地回应。从来也没想过伺候男人的.望,他怎么可能会熟练?不过在阎南的警告后,易衡尽量地调整自己嘴里的牙不再碰撞到阎南的分.上。
只是易衡的神再凶狠,也丝毫影响不了阎南的心。阎南手疾快地一手撑住墙,挡住了想转冲去的易衡退路,咧着嘴角坏笑:“谁和你说只有昨晚一次了?再说,我刚刚还算是帮了你,你也不知好好报恩啊?”
“……”幸好此时的易衡已经改换成用手抚.,要不然他现在一定会“不小心”将阎南的.半.分咬断。
一边享受着易衡蹲在他的伺候,阎南一边垂眸打量起易衡这个人。虽然剃着一和周围牢犯一样的发型,但易衡明显更适合这样的发型,映衬着朗帅气的五官,和看着人时凶狠凌厉的神。而在那深灰的狱服边,材好像也不错。虽然阎南没亲打量过,但光看着套了狱服的.轮廓还是能估计来。更何况连一向对谁都没看在底的滕贝,都满意到昨晚直接爬这新人床.上将新人搂着睡,就知材应该也好。
……
于是阎南像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从易衡的一直打量到易衡的屁.上,自言自语:“不知男人的屁.是不是真的好?”看监狱里许多人都这一,阎南觉得自己其实也可以尝试一看看,正好面前这位正伺候他的新人,碰他时也没厌恶和排斥的觉,自己照常可以.起没有障碍,更深的话应该也没问题。
“呼――这就好多了。”在易衡调整了之后,阎南眯起觉舒服许多。
“伺候?!我、我昨晚不是已经……”易衡瞪着他凶狠的睛望向阎南,表看上去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问话太急,都不小心有些磕巴了。
“那你能不能打得过我呢现在?”既然前这开始暴躁起来的有趣新人不服,阎南倒是不介意用实力再好好教.导他一遍。
“喂喂,叫你深,别在那敷衍!”坐在石砖垒成的“简易座椅”上,阎南警示般地抬起他的左手,拍了拍易衡的短发脑袋。
“只要是除我之外的人,哥你若是有兴趣,我都举双手赞成。”易衡想着监狱中男人无数,而且还有不少“
“叫你深,可没叫你用牙。”似乎被易衡的牙给不小心磕碰到,阎南皱起眉:“昨晚都练习了那么久,你的技术怎么还这么烂?好歹也得熟练一些啊。”
去还早得很,所以就带你来这伺候我啊。”阎南说话间的语气倒是显得相当自然。
易衡忍耐着阎南对他脑袋的蹂.躏,闭上双,尽量将嘴张.开了一些,把他正在用双手一同伺候的男人.,向嘴中得更深了一些。虽然此时他很有一咬断去的冲动,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脸上的新伤和刚刚被打到现在还痛的腹伤痛,都在提醒着他实力上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