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掀开毯,着睛还是一幅惺忪的样:“你约了谁这么火烧眉的?”
吃完粥,常墨去衣帽间里给她找了件衣服当睡衣:“你睡主卧,我睡沙发。”
“啊!”幸福非常反:“你就不能上别睡去?”
常墨楼去替她买洗漱用品,幸福实在看不过去,把散落一地的黑胶碟和杂志全都收起来,然后把那茶叶倒洗手间,随手把杯洗了搁到厨房。说是厨房,冰箱里除了一堆饮用,什么都没有。
常墨看着她吃粥的样,不由问:“你晚上没吃饭?”
大约是太累了,幸福睡得特外沉,一觉醒来抓起枕旁的手表一看,几乎吓了一。上起来去叫常墨:“常墨快起来!快!收拾了开车送我,我今天早上有个很重要的约会,不能迟到!”
常墨看着她的样,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去,只说:“你快吃吧,粥都要凉了。”
常墨忽然叫她:“幸福。”
就在这样想的时候,常墨已经回来了,除了巾牙刷,竟然还给她带了一大盒香的粥:“那个巾就在附近便利店买的,没有你用惯的牌,牙刷也是,你委屈一。”顿了一又说:“看到有卖粥的,就带了碗回来,你尝尝怎么样。”
“随便,我现在也能屈能伸了。上次在甘肃,连洗澡都没有,我也过来了。”她尝了一粥,真是香,落到胃里觉得连五脏六腑都妥贴了,心不由大好:“这粥哪儿买的,还真不错。”
“是惊吓吧?”幸福又好笑又好气:“我知你的窝多着呢,快,江湖救急,随便找个地儿让我窝一夜,明天我再找锁匠去开锁。”
江湖救急,常墨还真够仗义,二话没说掉转车。
“糟了,钥匙也在包里,我回家也不去。”
“这都几了?还赶我开车去。”常墨似乎动了气,整张脸都冷来:“你要不相信我,把门反锁上不就得了!”
常墨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漂亮的桃花眯起来:“要不送你回家去?你爸妈看到我一定觉得惊喜。”
等洗了澡来,幸福还真的没好意思反锁,把门关上就睡了。
开大门之前,常墨还特意回对她说:“别介意啊,这地儿我也是偶尔住住,可能比较乱。”
“吃了,跟一堆人吃的,那哪叫吃饭啊,简直是受罪。我新换的助理完全不行,简直教都教不会,一力劲儿都没有。我明天得跟HR发飙,拿什么人来糊我啊。趁着我不在国,随便就招了这么个人来……”
幸福有讪讪的,毕竟是自己鸠占鹊巢,还把他当贼一样的防。
幸福是真的饿了,晚饭是和甲方吃的,那个叫不知味。光顾着听对方说什么了,还要应付一大桌的人,面面都要俱到。到现在已经凌晨两,她才觉得胃里空得发虚。
打开门一看,那可不是比较乱,而是太乱了。地毯上全扔着黑胶碟,茶几上还有杯不知什么时候的茶叶,沙发上也横七竖八散放着杂志。常墨一边开窗通风,一边开气:“等会儿温度就起来了。”
有杯泡面吃也好啊……
“大客,说了你也不知。”幸福
他一叫她的名字她就莫名的紧张,没办法,都成惯了。她坐直了,警惕的看着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