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国】
龙大侠冷笑:“无辜?看来你是真当我傻。你不是从什么千山万外的村里来的,你是从千年之后穿越来的,对不对?”
我却停不来:“别说
决断。就不能保住一人,同时让另一人也不死?”
我心尖上一凉,凉得整个人都委顿了。
我读罢立即奋笔疾书:“你占着这就必须坐牢不如早日升天还可积些阴德”
那人:“魂灵离就该升天,除非找来另一使用才行。”
“……”
我受够了他那符咒:“难我该谢你将我气得回魂不成!!”
我驾轻就熟地“扑通”跪:“龙大侠,谢凉他自作孽不可活,可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求你主持公――”
谢凉这次一个字没写,想来也是自知理亏。
【谢凉】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件事?若是没有我,你现在已经在天上飞了!!”
我慌忙:“大夫,医者仁心,你忍心看见我的被他人占么?”
我还想挣扎一:“大侠,我是无辜的啊……”
龙大侠:“那不可能。死者都土为安了。”
我简直无法传达这熊熊燃烧的怒火,落笔都成了狂草:“龙大侠不信我们盖因你每每妄言害我无法取信于人”
“本来就是!!!”
我是拒绝的。
……
我竟无言以对。
范国不甘示弱:“自己谎都不会撒,还赖我圆不成谎?一遇危险你就晕,是谁帮你一次次死里逃生的?”
【范国】
……
最后又用那种装神鬼的符咒试图恐吓我。
“好了!”龙大侠皱眉喝,“此事你俩自行理论,就当我好心白费了。”
我的积怨一次爆发了:“告诉你啊谢凉,上辈老天判我英年早逝,我没话可说。可老天又让我重活一次,我不想着建功立业,起码也想吃吃喝喝享受一人生――结果呢?你说说结果呢?挤在这里跟着你提心吊胆风餐宿泥地里打,一睁不是飞箭就是飞镖,我错啥了非要受这个活罪?”
那叫叹号。
写完我就前一黑,再睁时,刚刚写的工整小楷已被涂成了一团墨渍,他在旁边用狗爬一般的大字写:“你以为我走了就万事大吉?哪易五!那龙大侠始终不让人见盟主,还专挑这种时候离间我俩,说明他压不信我们,就等着看你自行毁灭呢!!”
【范国】
“我是拒绝的。”范国在纸上写。
“……”
我的狂草越写越大:“若非你碍事我早已逃到天涯海角何来这许多麻烦”
【谢凉】
是夜,客房门扉紧锁,烛火边飞虫舞动,我坐在灯与他吵得不可开交。
那人接:“即使是曝尸街之人,我为医者也不能如此大不敬之事。”
龙大侠:“我大凉律法明文规定,穿越人士须被押送去专门的府衙,然后再受审,之后若未蒙天垂青任用,就要收天牢免生事端。此间事了之后,即使武林盟放了你,你也得被送去都城。”
范国写:“以我俩这种三句话就一的况,能被皇帝任用才有鬼了,只可能在天牢蹲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