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门是开着的，想必他刚才是看到了她的短信。

钟暮也没有再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jin去，jin去的时候，褚空正坐在沙发上chou烟，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可是他衣冠楚楚的样zi，钟暮看了之后却觉得刺yan无比。

见她jin来，褚空连忙掐灭了烟，然后指了指自己shen边空chu来的位置，对她说：“坐我shen边吧。”

钟暮也没有拒绝，走上去坐到了他shen边，可是目光却一直没有在他shen上停留，在房间里扫了一周，这里早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混乱，空气里也没有那gu味dao了，估计是酒店的服务员过来清理过了。

可是……痕迹虽然没有了，事实还是存在。只要一想起来，她就会呼xi困难，那种被背叛的gan觉，简直要让她窒息。

“对不起。”最后，还是褚空耐不住，开始主动和她dao歉，“虽然我知dao，我已经没资格让你原谅。”

听他这么说话，钟暮心里也十分不舒服，毕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之久，要是说她对他完全没有ganqing，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女人耳genzi都ruan，尤其是他之前总是对她说那些天花乱坠的承诺，她怎么能够释怀他这样的背叛。但是，钟暮并没有把这种qing绪带到和他的谈话之中，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只说了一句：“没关系，一切都是我不够好而已。”

这种事qing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也仔细想过，他为她守了那么长时间的shen，结果最后在她这里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只是从来没有提过过分的要求，但是不代表他自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以前是她忽视了而已。其实这样的事qing，迟早有一天要发生，只不过是她一直想不通而已。

“我承认，这件事qing是我不对，我不会逃避责任，zuo了就是zuo了，也不会隐瞒你。”褚空盯着茶几上的烟灰，说，“可是你要理解我，我是男人，冲动起来……自己也控制不住的。”

“我知dao――你不用解释。我知dao是我之前从来没考虑过你的gan受。”钟暮接过他的话，勉qiang地笑了笑，dao：“如果我们两个真在一起了，这件事qing也还是会发生。现在只是提前了而已。没关系……我能接受。”

“所以，你是打算和我一刀两断了？”褚空眯起yan睛来看着她，目光有些的危险。

“我们两个从来没正式在一起过，何谈一刀两断之说？”钟暮反问他，看到他的yan神之后，又对他说：“老实说，你也知dao我有dian儿洁癖。这几年，我也想过――但是，我zuo不到。”

“那还是因为你的心里没我。”褚空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心里有我的话，就不会考虑这么多。好了……暮暮，你想结束的话，我也不会勉qiang你了。”

这么长时间xia来，他也累了，今天早上陆涵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发呆，不停地想着他和钟暮这几年一起经历过的事qing，才发现一直都是他付chu。

他不是什么gao尚的人，而且他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不求回报地对另外一个人不停地付chu。不怪他心理阴暗，只怪这个世界是那么地现实。

钟暮有些惊讶他会这么痛快地说chu这句话，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想说这个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说chukou，倒是没想到褚空这一次竟然会这么痛快。

因为震惊，她一时间竟然不知dao该怎么回他的话了。

褚空看chu了她的惊讶，勉qiang地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