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憋屈，他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过去了。或许是他对过去有太多的执念，所以才这么长时间都走不来。如果真的放了，应该可以过得很好的吧？

既然她已经放了，并且已经和别人成立了新的家庭，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就这样在楼里等了两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来的时候，钟暮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来走了上去，拉着医生的袖询问况。

“我懂，你说的我都明白。”钟暮不停地着，“褚空，先放开我吧，我憋得慌。”

钟暮被他这样说话的方式得有些发愣，尤其是听到他说“我和钟晨”这四个字的时候。

得知钟林苑已经脱离危险之后，她才松了一气。回过准备的和褚空说话的时候，正好和秦晋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要不你带着chris回去，我在这里帮忙吧？”褚空想了想，待会儿秦晋肯定是要走的，剩顾和钟晨两个女人，万一了什么事儿也没个照应。

“没有，我只是在担心我爸爸。”钟暮有不自然，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这个定律，即使是秦晋这样的男人也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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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喜我的话，我们两个就在一起吧。”秦晋缓缓地说来这句话，心里一就空落落的了。他明白了，其实那些记忆，放了要比拿在手中好得多。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这些喜悦和忧愁，全都不是为了他的。

得一清二楚。

褚空看着钟暮神一直不停地再往旁边看，便将她拉到了怀里，贴着她的耳垂问：“还在乎吗？真的很在乎对不对？”他问完之后，还故意咬了一她的耳垂。

她不知该用什么样

“那喜我么？”看着钟晨的脸，他突然发现，她们妹两个人长得竟然有几分相像。

找别的女人谈恋，然后结婚，生孩，是不是就可以把她的影抹掉了？

听到她的回答之后，褚空才安了一心。刚才他看到钟暮底的失望时，瞬间就明白了，她对秦晋还是有割不断的。

“别在乎他了，你们已经离婚了。”褚空声音沙哑地说，“暮暮，现在陪在你边的是我。”

“嗯？”听到他这么问，钟晨的心瞬间就悬了起来，她目光闪动，总觉得自己的目标就要达成了。“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褚空说这话的时候，秦晋正好走过来，他们两个人对话的容他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听到褚空说要留来照顾钟林苑的时候，他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钟晨看着秦晋的睛，再想想他刚才说的话。心底窃喜：果然，心理学上说得没错，男人无论年纪多大，在事业上有多么大的成功，心态永远都是幼稚的，尤其是在面对的时候的，永远都学不会成熟两个字怎么写。

她很快就将目光移开，然后走到了褚空边，对他说：“我们先回去吧，已经没事了。”

说实话，他有些害怕她会离开。这个想法刚刚冒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活了三十年了，他也算是阅人无数，碰见过的女人那么多，谈过的恋那么多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回一样患得患失。

于是，他假装不经意地说，“你们今天晚上都回去吧，这里我和钟晨来照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