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儿就跟着慧明大师修行佛法,自己母亲也是个虔诚的在家居士,但顾行之本人对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并不兴趣,觉得这都是些蒙人的玩意儿,只有弱者才会相信。
但此时,顾行之并不打算安静旁听,或者用自己渊博的佛法加两人的交谈。
褚正兴正被顾行之突然冒来的辞官的话震住,一听通报,立时忘了顾行之。
没办法,谁让皇帝信这个呢。
睁开你们的狗瞧瞧。”轿舆里的人又发话了,说着骂人的话,声音却依旧地,好似在与人开玩笑,直听得男人。
褚正兴瞄了顾行之,说了句话,转而又继续跟慧明大师兴致地畅谈。
“卿来了。”
“陛,士可杀不可辱,臣请辞官!”
顾行之朝着轿舆远去的方向望了一。
这女人……越来越媚了。
他看向轿舆里的人,拱手为礼,唇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
大梁皇帝褚正兴,如今年方四十,以人生七十古来稀的算法看,自然不算年轻了,但对于一个皇帝而言,却已经算得上年富力壮。
这时候,顾行之倒是从容不迫了,挥了挥手,并没有追究卫兵们。
“顾大人不必客气,这是臣妾应该的。张德福,你去给顾大人引路。”
顾行之自然投其所好。
“丹阳来了?快宣快宣!”
他义愤填膺斩钉截铁地说了这句话,外便传来太监尖利的通报声。
但他当然不会表现来,反而为了跟慧明大师等一些僧人攀关系,苦心研究了许久佛法法。
自从年纪上来,逐渐力不从心后,皇帝就越来越相信佛之术。
褚正兴运气不错,有个好弟弟靖王,十七年前被靖王拼死扶上皇位的时候,正正二十三岁,不算早也不算晚,正正好的年纪,既有成年人的脑能快速接手政务,又不耽误年轻的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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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刚回京述职的东南上州刺史,顾行之顾大人。”
如今登基十七年,酒人服,这些皇帝能极大享受到的俗,褚正兴早就享受过许多许多,反倒了一个对寻常享乐都没太大兴趣的阶段,因而又将兴趣转到了别的方向。
毕竟再怎么说,卫兵也是职责所在,所作所为并无差错,而且,以他的份,跟这些人计较那都是掉价。
“启禀陛,靖王世求见。”
卫兵们自然吓一,又是慌忙朝顾行之赔罪恳求原谅。
想着女人临去前那波光潋滟的双,顾行之忽地一。
在张德福的带领,顾行之终于顺顺当当地了,见到了皇帝。
被指派的大太监满脸笑容,“顾大人,您这是要还是哪?”
人准确无误地说了顾行之的份。
人掩面轻笑一声,指派了个旁边的大太监,便放纱帘,轿舆重新移动起来。
慧明大师在讲佛法,讲长生之法。
“臣多谢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噗通”一声跪去。
顾行之觐见时,皇帝正在跟慧明大师抵足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