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立刻避走了。我虽然有派人在暗中监视,但已经打草惊蛇,想必会被他甩掉。”顾行简说dao。
“唉,是我鲁莽了。”吴璘一拍膝tou悔dao。他当时听到手xia的人禀报有个宋人女真语说得很好,便起了疑心,怀疑是金国的细作,便直接赶来抓人了,未曾思虑周全。
顾行简摇toudao:“将军不知此事,不必过分自责。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殿xia的xia落,确保那份名册不会落ru金国之手。好在我们不知殿xia行踪,完颜亮也未必知晓。事不宜迟,还请将军现在跟我一dao去成州府衙,同知州商议对策。”
吴璘深深地看着顾行简,顾行简问dao:“可是我方才所说有不妥之chu1?”
吴璘低tou整理手上的护腕,沉声说dao:“老夫曾对你有很深的偏见,认为你跟金国是一伙的,也在背后骂你是卖国的鼠辈。老夫没有想到你……并不是原先认为的那样。”
顾行简一笑:“顾某不会因惧怕骂名而不去zuo自己所认为的正确之事。正如将军当年和尊兄在和尚原,不会因为金兵数倍于己而退缩一样。不过大凡世间之人,都会有自己的立场和想法,顾某从不会qiang求。”
吴璘伸手拍了拍顾行简的肩膀:“后生可畏!我们这就走吧。”
夏初岚和思安端了茶dian回来,恰好看到顾行简和吴璘从屋里chu来。吴璘先行一步,顾行简留xia对夏初岚说dao:“岚岚,我要去府衙一趟,今夜大概不会回来。你先睡,不用等我。”
夏初岚猜想是有急事,也不敢多说,只dao:“您等等。”然后jin屋从衣架上取了鹤氅chu来,仔细为他披上,“夜里风寒lou重,您多加小心。”
顾行简拢好鹤氅,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就转shenxia楼,同吴璘一dao离去。
客舍外,ma蹄声还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夜晚仿佛又恢复了刚开始时的宁静。
掌柜和伙计从厨房里chu来,探tou看了看外面,伙计说dao:“刚刚jin来的那个好像是吴将军吧?他那样的人wu,怎么会跟我们客舍里的人认识呢?我原先还以为遭了土匪呢
。”
掌柜打了个哈欠说dao:“胡说八dao,成州城nei怎么会有土匪?你当府衙是个摆设?住客的事qing不是我们能过问的,以后更加小心伺候便是。天se不早了,赶紧关好门睡觉吧。”
伙计应是,连忙去关门熄烛火了。
……
夏初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睡不着。她料想吴璘chu现在成州不是巧合,必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但顾行简不跟她说,她也不好主动去询问。天亮之后,外面的街dao逐渐又re闹起来,有小贩招揽客人的声音,还有车ma往来的声音。
夏初岚起shen,觉得tou有些昏沉沉的,不是太舒服。
最近都没有什么胃kou,月事也推迟许久了。路上她都有an时吃药,可症状不见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她这shenzi,恐怕很难生养了。她悠悠地叹了kou气,只觉得昨夜那种yu呕的gan觉又涌了上来,好不容易才压制xia去。
思安听到屋里的动静,端着铜盆走jin来,对夏初岚说dao:“刚刚去看过江liu,他已经醒了,烧也退了些。崇明跟老爷去府衙了,六平在照顾他,店里在厨房gan1活的那个小伙计帮忙去药铺抓药了。”
“没事就好。你们也要注意些,这里跟南方的天气不同,有些gan1燥。平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