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岚也有些紧张,手微微颤抖。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伙人要行破门而,怎么想都不会是好事。何况这里靠近边界,鱼龙混杂,别的住客也不会手这样的闲事。她往窗外面看了,这里是二楼,离地面有些距离,显然不能逃生。
思安爬到桌上,贴着门扇听外面的动静,脚步声好像远去了。
思安连忙应:“我们没事!”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心的大石才算落地了。
六平走了以后,夏初岚轻手轻脚地来到外面的走廊,往看了一。大堂上空的,只一张桌上有人。一个是顾行简,另一个须发皆掺白,应该就是吴璘。
楼上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思安总觉得后的门扇似乎要被他们砸来了,着急地问夏初岚:“姑娘,我们怎么办?这些人到底是谁?”
思安和夏初岚又把那实木桌挪开,开门让六平来。思安拍着:“你们到哪里去了?刚刚可吓死我们了!”
“傍晚的时候持续发,昏迷不醒。老爷刚刚去看过了,说他底弱,大概还有土不服,我今夜要跟崇明轮着看护他。”
她看了看屋中的实木方桌,用力把它推向门边。思安看见了,连忙跑过来帮忙。等她们拼尽全力将桌抵在门上之后,那敲门声忽然就停止了。
……
六平回:“吴将军好像是有事经过这附近。听说集市上有个人女真语说得特别好,就起了疑心,顺便找来了。不说了,我还要回去照顾小江呢。”
他手矫健地,将缰甩给边的随从。随从还有些担心,叫:“将军!”
“吴将军怎么知我们在此?”夏初岚疑惑地问。他们此行隐蔽,路上没有惊动任何地方官员,理说吴璘不应该知他们的行踪才对。
顾行简和崇明他们去哪里了呢?顾行简的外衣还挂在衣架上,应当是没有走远的。
“姑娘,他们走了!”思安回说。
“那你快去吧。”夏初岚说。
“江怎么了?”思安拉住他问。
夏初岚一坐在椅上,后背已经全湿了。刚才太过紧张,用尽全力气去推那张桌,现在有种脱力呕的觉。她没敢让思安开门,怕那些人去而复返。直到六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思安,你们是不是在里面?没事吧?”
顾行简不以为意,只淡淡笑:“顾某此次是微服行,本不惊动各地的官员。不过将军如此兴师动众,恐怕明日就会传遍整个成州了。将军来得正好,顾某有要事相告。还请将军,客舍一叙。”
吴璘见顾行简从容镇定,丝毫没有被他言语所激,不禁想到那些关于顾行简的言。此人的确有两,心不同于常人,才能在这个年纪坐上宰相的位,毕竟那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缚鸡之力的文官却能在庙堂上枕无忧,自然没有什么好脸。何况顾行简是主和派,他更是看不起这些没有脊梁的人。
吴璘着佩剑的剑柄:“尔等在此候着就是。”说完跟着顾行简大步走客舍里面了。
六平关上门,小声:“老爷要我来告诉你们一声。来的是吴璘吴老将军的人,你们不用担心。老爷现在跟他谈事,就在楼的大堂。”
夏初岚没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