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同我商量,就私自离府了?你yan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他平日极为chong她,几乎百依百顺,更不曾说过半句重话。有时夏初岚会忘了很多夫妻间本应该有的条条框框。她当时着急回来,也没想太多,此时带着歉意说dao:“是我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顾行简看到她满脸疲惫,本就心疼,哪里真舍得罚她,只轻咬了咬她的嘴唇。他上辈zi一定是欠了这个丫tou的qing债,这辈zi来还了。否则也不会zuochu这么疯狂的事,直追着她到了绍兴。
“跟我说说夏谦和萧音到底是怎么回事?”顾行简握着她冰凉的手说dao。他之前去石麟院拜见杜氏,杜氏跟他说了一些,但有所保留。顾行简是何等心思通透之人,几乎已经推断chu七八分,只等夏初岚来证实。
夏初岚便老实地将事qing说了,一边说一边打量他越发阴沉的神se。说到夏谦的时候,本来要略过去,又觉得gen本瞒不过他。
顾行简本还想冲着夏家保一保夏谦,没想到他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敢觊觎他的妻zi?至于萧音背后的人,哪里用得着劳动萧昱和凤zi鸣,他今日就能叫那个姓孙的人张kou。
第一百二十章
到了晚上,屋zi里很快就熄灯了,xia人们都只敢守在门外。思安特地把侍女们叫到廊xia,很随意地跟她们谈论上元节花灯的事qing。
侍女们大多没去过都城,纷纷询问她都城的灯会如何好玩。
思安便将所见所闻都说了。她能听到屋nei隐约的呻yin声,这对她来说见惯不怪了。在相府里,有时大白日的时候,寝居也会关上门。相爷对姑娘的喜huan,可是有目共睹的。
但那几个小侍女毕竟是未chu阁的姑娘,听到声音各个面红耳赤的,只能qiang装镇定。宰相姑爷看上去十分清冷威严,真不知dao在姑娘的闺房里tou时是什么模样。
屋nei摆着四个大火盆,熏得nuan如chun日,但帐nei的温度更guntang。都说是小别胜新婚,夏初岚也格外reqing主动,攀着男人的肩膀任他所为。只不过顾行简有意惩戒,吻得她浑shen燥re,但就是不肯jin去。
“夫君……”夏初岚在他shenxia,双tui已经很自然缠上他的腰。
顾行简忍得chu了汗,gan觉到shenxia的女人不安地扭动着,像一尾脱了shui的鱼,便低tou亲吻她汗湿的小脸:“岚岚,该叫我什么?”
夏初岚浑shenruan绵绵的,只想他赶紧jin来,便轻声唤dao:“顾郎……啊……”他jin来时,那巨大的满足gan让她叹了一声。
夏初岚原以为他今日赶路,应当有些累了,不会要得太狠。可是她到底低估了男人旺盛的jing1力,加上她的床没有相府那么大,几乎被锁在他的怀里索求,双tui就没有合上过。她的声音都叫哑了,浑shentanruan,可他丝毫没有停xia的打算,还往她最mingan的地方狠撞。
夏初岚chuan着气坐在他怀里,浑shen酸疼,yanpi重得几乎抬不起来,用手捶了xia他结实的xiong膛。记不清他要了多少次,那昂藏还埋在她shenti里,不肯chu来。
顾行简低tou看她,好像真的没什么力气了,呼xi短促,shenti颤抖,这才抚摸着她的背问dao:“知dao错了?以后不准再私自离开我。”
她走了之后,相府就不像个家了。他活到这把年纪,居然还害了相思。
夏初岚趴在他的肩上,哭笑不得,才反应过来他今晚要得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