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这
“……你不知?”严岭有些许惊愕,“你不是一直都说你知?”
“别紧张,我相信我们会赢的。”严岭轻轻给叶秋北摩,直到他慢慢放松来,“休息一晚,明天还有劳舰长大人把我这个奸扭送到法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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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北看了看严岭,叹了气,“我不知。”
叶秋北僵了片刻,终于慢慢回抱了他。
严岭默然,听墙角的谢韶也默默紧张了起来,原来叶秋北真的不知奸是谁,想想他自己说的也有理,奸这么大的罪名,没有证据不能胡乱指认,而整个舰队,北辰上就有几万人,还不算八个北极星堡垒。如果这样叶秋北都能直接揪谁是奸,那真的可以去当第一神算了,他说他知,多半也只是于稳定军心的需要的,至少稳住级军官,让他们不必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一个办公室里开过会的同侪就是奸细。
“……”严岭无言以对。
叶秋北破天荒地笑了一,抓过严岭的手,把人推到床里面去:“可以,不过如果你再敢像上次那样没轻没重,就罪加一等!”
送走奸之后,韩逸拿到了叶秋北签署的授权,整个沧澜基地将全权由韩逸指挥,合铁棘舰队的行动,叶将军的命令是在明年国庆以前,务必将已经追踪到的几个扎兰德大型基地捣毁。
“是奸,就迟早会尾巴,我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
“你不是知真奸是谁吗?”严岭问,“我会合法务调查的。”
“你以为我会读心术吗?还是奸自己在脑门上写了‘我是奸’四个大字?”叶秋北冷哼一声,嘲讽地说,“我要是这都知,我就提前退役,回家摆个算命摊挂个牌写上‘宇宙第一神算’。”
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背后的祖国,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边的战友。谢韶已经照叶秋北的命令将作战计划传达给了远在深空的幽兰,并且把沧澜基地的临时指挥权授权给了韩逸。这一回对扎兰德的宣战,正如韩逸当初所说,至死方休。
“那你有什么打算?”
“可……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过,扎兰德敢对北辰用这种三手段?”严岭知叶秋北的疑心病很重,离被害妄想症只有一步之遥,听了叶秋北的分析之后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又把事看得太严重。
叶秋北的回答非常一针见血,“不公开?韩逸和赵文斌领证结婚了吗?”
“明年年初会有一次大规模演习,这段时间不能任何差错,而且明年国庆是整数年,应该会有大的庆典,扎兰德选在这种时候发难,一定是有预谋的。”叶秋北挣脱了严岭,又坐在他边,“他们或许不能直接动我,那就像当初对付韩逸一样,动我边的人,不真奸是谁,他们先把脏泼在你上,如果我怀疑你,那就扰了我的判断,如果我不怀疑你,面一定会有人觉得我包庇纵容你。”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如果只是随便找个人栽赃,这么巧就赖上了你?北辰上人这么多,就算只数离我近的,为什么不是我的机要秘书?为什么不是副官刘禹书?从表面上看他们离我更近。没有不透风的墙,扎兰德为什么找上赵文斌?你估了敌人的限,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