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顾时年凑过来咬耳朵,“我这么兢兢业业为我党事业献,你们不夸我就算了,还质疑我的人格?”许安的表告诉他:质疑的就是你!
混这种场合,务必把装叉技能满,非常幸运,韩逸此项技能的学分早已修满,顾时年那更是差去演艺圈试的资深装货,看着夜店招待找来的两个男公关,先是挑剔地指责其中一个太瘦没有手,然后又嫌弃地说另一个一廉价香味,闻一打十年的嚏。
半个小时以后,顾时年、韩逸、许安排排站,化标准雕像愣在原地,荷官看赵文斌的神恨不得把这人撕成碎片,一桌打扮华丽致的老板阔少,这会全变成了一堆光膀瑟瑟发抖的穷鬼,输的只剩了。
那边顾时年以极其夸张的姿势稀里哗啦地输钱,荷官一边在那发牌一边偷着乐,这一桌全是人傻钱多速来,其中几个还较上了劲,非要赢回来不可,赌场十赌九输,最终获益的还是老板,这事人人都清楚,只不过在这个不夜城里没准哪一脚就踩了地狱,活着的时候醉生梦死,也仅仅就是个安。
“老许,这货没准偷着去过夜店,你要慎重。”
以至于韩逸盯着顾时年的表有诡异。
赌桌上一片叫嚣起哄,赵文斌丝毫不动稳如泰山。
再过一会就得卖肾了!
“这真的没问题?”
一个穿着修旗袍,但却是金发碧的洋人迅速赶了过来,在那荷官耳边说了两句话,荷官恢
“先生,还继续吗?”荷官咬着牙问,心里一直念叨,还不快走,还不快走!
片刻后,荷官把一大把筹码推到赵文斌面前。
“这样去也不行啊……”韩逸已经喝掉了第八杯鸡尾酒,着杯的手各种颤抖,不为别的,顾时年在那潇洒风挥金如土,挥的可是他韩逸的老婆本!钓鱼没钓着,自己赔去了!舰长一个月工资很多吗?十九年兢兢业业,顾时年这会都快输掉他全家当了,何况算一,前十年他可不是舰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长家来了客人,所以晚了,见谅见谅!!!【中午刷了两池的碗,哭晕,洗碗机真是人类史上最伟大发明,我要卖肾买洗碗机!】
赵文斌看了一韩逸扭曲的表,叹了气,起走到牌桌边,拎着顾时年的领,把张牙舞爪的某人往许安怀里一,自己坐。
随后,顾少着许安审视的目光,挥挥手表示我们不想玩这种瘦不拉几营养不良的小孩,我们去赌场看看。
人格遭到追求对象的质疑,顾时年相当抑郁,一扎赌场,跟一群上蹿的赌徒跑去玩牌了。
赵文斌看着面前那堆筹码,面难:“放不了……”
都过得好。”
☆、完误会
执行公务的时候泡男神真的好吗?许安的里明明白白就是这个意思。
荷官面喜,谁知赵文斌对他个贴的笑容:“先兑现,然后我再继续吧。”
“这地方人多杂特别乱,而且我们不知谁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富是最好的办法,那些大商人大财团手里或多或少都有能量矿,有的来历不净急于脱手也未必,不如我们等他们自己盯上我们。”韩逸给赵文斌解释,“嗯……你要不要先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