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火还没来得及拒绝,那边来传话的婆就说:“老夫人只请少爷一个人过去,说今日是家宴,不宜请外人。”
林惠然意犹未尽地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又柔声:“上疼不疼,这草地可不比家里的床舒服。”
“那我们来玩游戏吧。”元火最近看了坊间许多艳如宜香质、弁而钗之,满腔思无发,他兴致地说:“我是漂亮柔弱的小书生,你是山中十恶不赦的盗,你来抓我好不好?”
林惠然知他不愿意得罪人,只得咽这
元火本来也没打算去,但是听了这话,心中未免动气。林惠然听着也有些恼,对那婆斥:“一顿饭而已,多个人难就短了吃的了?你这婆也忒糊涂了,元少爷是我眷,这是全城人都知的,怎么就成外人了。”
元火摇摇,低一笑,笼着衣服坐在旁边的凉亭里休息了。
元火抱紧手中的荷叶,惊慌失措地沿着池边的石路跑,嘴里喊着救命。他紧张兮兮地跑到假山后面,探往外面一瞧,见林惠然还站在原地,笑得前仰后合。
元火吓了一,双手握着林惠然的手:“你嘛?!”
林惠然面冷静,双手扯着他的衣服前襟,嗤啦一撕成了两半,野蛮地将他的双手架起来捆住。元火一就兴奋了,挨挨蹭蹭地往林惠然的怀里钻,差没叫声。
林惠然一听说是好吃的,就对元火:“我家的厨师手艺都很好,你跟我一起去尝尝。”
傍晚的时候两人正在书房里写字,林母差婆过来,说是厨房里新了乳鸽,请少爷过去品尝。
元火充耳不闻,拽了一宽大的荷叶,当雨伞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停了一会儿又很有兴致地趴到林惠然的后背上,问:“闻野,人今天不会来打扫花园吧。”
林惠然一面动作,一面轻声调笑:“你这样不行啊,太合了,我一施|暴的快|都没呢。”、
“唔……”元火脸颊一红,扯着林惠然的腰带不语。
这一场野合结束后,两人匆匆穿上衣服,所幸无人瞧见。元火把撕毁的外衣团起来随手扔到一边,被林惠然搀扶着站起来,脸颊宛如涂了腮红似的鲜艳妩媚。
“火,那上面有刺,你用手帕垫着。”林惠然忍不住提醒他。
“我抓你什么?”林惠然好奇地问。
有样学样地握着鱼竿,不到半盏差的功夫,他扔了鱼竿,跑到浅区里抓青蛙,又伸手跃跃试地摘荷叶。
林惠然会意,遂放鱼竿,狰狞的样,:“你快跑,我要抓你了。”
“我在这里垂钓,他们不敢来打扰的。”林惠然也不回地说:“怎么了?”
元火气呼呼地跑过来,怒:“真讨厌,你会不会玩啊?”转跑到别了。林惠然却忽然从后面抓住他,拖到一背阴的草地上,手腕用力在密密的草丛里。
那婆是林母的心腹,听见少爷这番训斥,只是板着脸听不见。林惠然还要发火,倒是元火拦着了:“你看你这人,人家请你过去吃饭是好意,你怎么又凶起来了?”
元火在他轻声息,双夹紧他的腰,声语地呻|:“救命……放开我,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