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花园里走,昌仆声音轻而冷静:“那两个人之所以要追杀我,一方面是夺回那小贱人的,另一方面,却是为了堵我的。”他歪着脑袋诡秘的一笑:“我上次用毒针伤了元火,离带着他遍寻名医,没有治好,后来嘛,只能用双修的法,那倒是很有效。你是读书人,你知双修的意思吧?”
离从手肘里取一柄一尺长的小短剑,递给了元火,然后说:“我用法力护住了这,你随便往他上,疼是很疼,不过伤不了你的。”
“咱们两个这次算是正式见面了。”元火语调轻轻的,自言自语似的:“我以前不认识你,也没招惹过你。可是你却杀了我全家,还夺了我的,害我如今人不人鬼不鬼。”
昌仆停脚步,巴扬起,指了指一扇略微破旧的房间,那房平日用来放家,一般不会有人来,但是此刻,房间里却隐隐传来低低的息。
昌仆仰起脸,轻蔑地看着他:“你跟我
元火蹲在昌仆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开:“你好。”
离哈哈一笑:“我啊,还不是为了给这个蜈蚣留实,叫他找你去告状,所以这段时间天天跟元火玩,装得有多亲密似的。”他朝着柴门喊:“火,不要怕,妖怪已经被锁住了。”
林惠然脸阴沉,一字一顿地说:“我知。”
离肆意地踢了他一脚,又问元火:“打吗?”
林惠然脸沉如冰,浑发抖,一只手紧紧地攥住昌仆的手腕,几乎掐了红印。他骤然抬起,冲着柴门,声喊:“离,他来了!”
昌仆叹:“你以为那两个是什么好货吗?你待他们亲如恋人兄弟,他们把你当猴耍。两个人这会儿正在小柴房里像公狗母狗一样交|媾呢。”
昌仆一惊,转要跑,一背影从窗里飞过。离手持利刃,横着向昌仆的,穿过了两琵琶骨,昌仆惨叫一声,登时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
林惠然却不笑,只平静地说:“我以为你们两个跑去玩了,还在想办法跟他周旋,没想到两位躲在这里玩。”
元火勉恢复了镇静,他这会儿想起了新仇旧恨,几乎吐一黑血,咬着牙齿:“打!”
要不是顾念着元火,离早就把他一刀砍死了。这会儿只能暂且压制住他,再寻找时机要回元火的。离变一套金灿灿手腕细的链,将昌仆的手脚全锁住,拴在了几千斤重的桥墩上。离笑着对林惠然说:“你看,我早就说了,这妖怪对你有,迟早要来找你的。也亏得你反应快呢。”
昌仆脸发白,黄豆大的汗珠滴滴落来。他格孤僻,唯一瞧得上的就是林惠然了,至于元火,他看不起他,也不屑跟他说话。
停了一会儿,元衣服发整齐净,慢慢从房间里来,踏过门槛的时候,踉跄了一,几乎跌到。他脸白得可怕,神也凄惶的很。远远地看了一林惠然和离,元火勉开:“抓到了吗?给我看看。”
音:“去了就知。”
离踢地上的昌仆,昌仆的肩膀被一柄剑横穿过去,鲜血顺着刀刃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疼自然是很疼的,也亏得昌仆竟然能忍住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