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然凝视着他的脸颊,忽然开:“是离?”
离是天上地第一人,所有见到了他的人,无论男女,大概都会被他的风采迷住。元火会梦见他,其实也在意料之中。林惠然虽然不忿,也无可奈何,他总不能霸地连人家的梦都要控制。
元火见他语气仍是淡淡的,就抱住了双,把脸埋在膝盖上,闷闷地说:“我就要在走廊上睡,谁也不准扶我。”
林惠然何其聪明,一就明白了,果然是离。
元火表一僵,两手胡乱拍打他:“你就胡乱猜吧。”
元火兴兴地蹦到他上,蛤|蟆似的伸开手脚,缠住了他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绵绵地说:“我要去院里看花。”
这话说得非常刁钻,林惠然又气又无奈,拉着他的手:“今天这事,难全怪我吗?换是你,听见我在床上提起别人,你会不会生气?”
林惠然可是激不得的,听了这话,上说:“好,这可是你说的,咱们这会儿就去院里玩一场,如何。”
元火起要走,被林惠然行住了,他只好不耐烦地说:“别问了,梦而已。”
元火低看着蚂蚁,停了一会儿才说:“咱们在一块儿还不到一个月,你就敢冲我发火,朝我泼凉了。不半年,你大概就要把我赶去了。”
“那就是上次在王府里见到的王爷喽?人家可是一表人才呢。”
元火吓了一,伸手抓住了书架,不准他去,又忽然吻住了他的嘴唇,笨拙而认真地讨好他,嘴唇微动,柔的话语直接渡了他的唇里:“林公,我喜你。”双手更紧地抱住了他,呢喃:“我想要……”
元火心虚,见他终于不再追问了,就抓住林惠然的手,小鸟依人地说:“困了。”
林惠然刚才急怒攻心,如今听他这么一番话,自己细细一想,好像的确是自己小题大了。元火是他心里最好纯洁的存在,他觉得元火蠢笨天真,连正经的愉都羞于启齿,又怎么敢去偷腥呢。
林惠然气息一沉,就着拥抱的姿势,行把他到了墙上……
要为了这个生气,随便你。”扔了手帕跺脚走了去。
元火摇微笑,又用手去堵住他的嘴巴:“别问了,真烦。”
“去屋里睡。”林惠然说。
“你到底在梦里见了谁?”
林惠然苦笑了一声,伸开了双臂:“来。”
元火表面上是负气又无辜,其实心里惭愧得几乎落泪,他如今遮掩过了此事,就不想在继续谈论去,忙忙乱乱地转换话题。但是林惠然偏要揪着此事不依不饶。
“不是啦。”
林惠然抬脚往屋里面走,抱小孩似的托抱着他,笑:“那花是离的法术,这会儿已经谢了,没什么可看的。再说咱们现在这个样,是能给别人看见的吗?”
“胆小鬼!”元火嘟嘴。
此后几天
林惠然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会儿,问:“是前几日一起吃过饭的张家小公吗?”
窗外冷风呼呼地着,阳光惨淡地落在院里的青石板上。元火手里拿着树枝,坐在走廊上,百无聊赖地蚂蚁窝。林惠然坐在他边,抬手撩起他的发看了看,又和和气气地说:“你衣服湿了,去换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