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家预备了几样贺仪,交给了林惠然,林惠然一样一样的交到元火的手里,是一对金灿灿的小锞,一对玉如意,然后又摘手里常佩的黑玉石扳指,歉意:“都是小玩意儿,自己拿着玩吧。”
,划来一艘小舟,船站立一少年,红衣黑发,衣袂飘飘,神态风,灿若朝霞。
元火挣手挣脚地:“我不行了,不能喝了。”
元火接过来每样都认真看了,将金和玉如意交给小厮放起来,自己上了扳指,抬起手指看了看,又说:“扳指太大了,我不上。”吩咐小厮找一个红绳过来,穿起了扳指,挂在前,他抬手摸了摸,很开心地说:“我很喜。”
家先赞叹了一声:“元少爷穿红这般好看,竟是把离少爷也比去了。”
林惠然与离只是一起望着船上,微笑不语。
这一句话说来,周围人都是又惊又喜,家脚不沾地地跑去,去预备过寿辰的件,林惠然握住他的手,笑:“我不知你的生辰,来不及准备贺仪了。”元火展颜一笑:“没关系的。”然后看向离,张牙舞爪地说:“给我准备礼!”
元火已经看呆了,欣欣然地握住了这一束茂盛清香的荷花,他凑上去嗅了嗅,一个甜的笑容,然后又交给小厮,叫他到花瓶里。
离贱兮兮地说:“我看像个新娘。”
小船靠近了湖心,元火踩着船舷,蹦着上来,林惠然伸手扶住他,轻声斥:“怎么这么慢?快席。”
午后的房间空无一人
离答应了一声,抓起元火的衣领,足尖一,飞到了地面,拖死狗似的把元火拽到了房间里。
林惠然和离在平时都很他,唯独在喝酒玩闹的时候,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非要联合起来欺负他。元火这一局又输给了林惠然,他摆摆手,几乎坐不住了,一个劲儿地往地板上,离端起满满一杯酒,揽着他的肩膀要灌他。
离说:“没问题。”他端起桌上的温酒,随手洒湖中,只见灰的湖渐渐由灰褐变成了透彻的青绿,湖中几花翻,钻十几支拇指细的莲蓬,湖面上迅速铺开了蒲扇大的荷叶,瞬间成了接天莲叶无穷碧的形势,荷叶中间的花骨朵依次盛放,开一团一团碗大的荷花。整个花园一时间光潋滟,荷香飘。
三人闹闹地吃酒,又猜拳行令,元火挽起了袖,一副血战到底的样,不过他斗不过林惠然和离,一坛酒倒有一多半全灌了他的肚里。
元火喝完了这一杯,也就倒了极限,直直地要往地上栽,林惠然忙抱住他,又对离说:“你先扶他回房间休息,我找人把这一堆东西清理一。”
元火不搭理他们两个,一本正经地坐在石桌旁,他敛容认真:“今天是我生辰,我当然要穿红了。”
家笑着说:“今日元少爷这红衣服很漂亮,像个新郎官。”
林惠然正:“愿赌服输,你酒量不行,酒品可不能亏。离,你住他。”说罢住了他的鼻,将一杯酒全灌了去。
离足尖踏着荷叶,采摘了五六只粉雪白的荷花和莲蓬,握成一束,送到元火的手边,又用手帕覆盖住枝,以免他被尖刺扎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