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山早就起来了,等常喜乐匆匆忙忙洗漱完毕,稀里哗啦吃了一碗面条,便带着他门去城里的学堂。
他知,这些不过是他的幻觉罢了,然而肩隐隐传来的些微痛楚却是那般真切鲜明,提醒他刚才的确发生了一些不同寻常之事。
翌日,天微明时,顾兰舟尚在沉睡中,房门便被呯呯拍响,“喜乐,起床了!今天你要去学堂念书了!”
谢天谢地,他的任胡为再次得到穆青山的纵容,他迈了关键的第一步,得到了今晚他想要的。
一切重归寂静,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穆青山深深地忧虑了。
常喜乐闭着睛拉起自己的被蒙住,整个人缩成一个球。
看穆青山刚才的反应,对与他的亲密接似乎并不如何反排斥,无论是被无奈,还是习惯地对他让步,结果都令他欣喜振奋。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顾兰舟一样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说着把被抱上床,再手忙脚乱穿上衣服,然后风风火火地跑了去。
“喜乐,你听到没有?再不来娘可要罚你了!”
他不由得苦笑,怎么会这样呢?这一次是帮那孩纡解,一次他会不会提什么更为刁钻大胆的要求来为难自己?
常喜乐仍旧睡地呼呼响,没有半醒来的迹象。
没有得到回应,敲门声更急更响,“喜乐,快起床!再晚就要迟到了!”
常喜乐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赶忙应:“听到了听到了,上就来!”
其实顾兰舟已经
穆青山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肩上那圈尚未褪去的齿痕,心底没来由地微微一刺,仿佛那些齿痕也烙印上了他的心。
在厅里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没有上前敲门叫人,而是转厨房准备午饭。
总算耳清静了。顾兰舟翻了个,继续睡大觉。
至于以后怎么办……他暂时还想不到,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个时辰后,等穆青山从学堂回来,顾兰舟仍旧房门紧闭没有起。
山如释重负,还好古灵灵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否则还真有麻烦,这种男人间的隐秘事总是不便让她一名女得知。
重新躺后,穆青山却久久难以平静,掌中似乎还残留着温细致的肌肤,耳中回着压抑隐忍的低轻。
顾兰舟昨夜很晚才睡,此时被古灵灵吵得痛,心烦意乱抬脚直接将睡在另一的常喜乐踹了床。
……
虽然嘭的一声砸在地上,但由于上裹着厚厚的被,常喜乐没摔什么病来,只是终于被震醒了,睁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还纳闷呢,打着哈欠嘟囔:“奇怪,我怎么掉到地上了。”
一想到方才形,他就心如鹿撞脸上发。在今晚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大胆放肆的举动。若刚才被穆青山拒绝,他恐怕再无勇气去面对他,他会决绝地踏这个家门,从此再也不回来。
门外的古灵灵再次提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