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羞耻,加上唯恐遭到拒绝的惊惶,激得顾兰舟目中迅速积聚一层雾,“你不是说过,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么?还是说,你嫌弃我,觉得这样恶心,所以不愿帮我?”
“不许去!”
穆青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额青筋突突直,又急又恼地轻斥,“荒唐!这如何使得?”
穆青山迫自己偏过,避开他羞怯而又期待的目光,抖开被将两人盖住,慢慢伸手来摸索。
顾兰舟把他的手一拉,用迷离的泪瞪着他,破釜沉舟般咬牙:“我现在不想自己解决!你不帮我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城,找一个愿意帮我的人去!”说罢便要起。
他已经答应了,不能转就后悔叫停,只能深一气,勉力稳定心神,再次伸手掌,沿着略为宽松的亵边沿探了,超过紧绷平的小腹,轻轻覆在那禁区之上。
计谋得逞,先前的勇气与无畏却在顷刻间消散一空,他手足无措地望着穆青山,由于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
顾兰舟断然否定,“不能。”
罢罢罢,就帮他一次,都是男人,自己又是长辈,虽然不太妥当,应该也不算什么太格的事。
是的,虽然碰的是自己同样拥有的官,他却没有半排斥不适的反应,反而生许多疼惜与怜来。难是因为这孩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他的脾气格,他的发肤,他所
顾兰舟咬了咬唇,把心一横,跟着欺上一步,发着抖再次拉住穆青山的手,用仅为两个人所闻的轻音颤声:“爹爹,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相信顾兰舟说得便得到,这孩自小便这般任自我。一想到自己拒绝后,顾兰舟可能会的极端举动,他就难以忍受,无法自持。
穆青山痛不已,“那我到院里去,你自己在屋里解决吧。”
到某个微昂的位时,穆青山悚然一惊,如被蛇咬般猛地收回手,也本能地后撤一步,不可思议地低呼:“兰舟,你……”
他霎时面红耳赤,赶紧咬住唇,同时紧紧闭上睛,密的睫簌簌急颤,唯恐再次发羞人的声音,惊醒屋里另外睡着的一大一小。
穆青山意识反手住他的肩,然后闭上睛眉深锁,心激烈挣扎片刻后终于妥协,睁开睛哑声:“好,我帮你。”
穆青山心里也是猛地一,一血淌过心。
穆青山暗自如是说服自己。
虽然看不到,仅凭手上觉,穆青山也能受那里形状的好与反应的切与青涩。
顾兰舟却是心里一松,在地铺上重新地躺倒来。
首先摸到的是一段纤细柔韧的腰,穆青山一即退。顾兰舟紧张之□异乎寻常的,只觉腰间一酥,一声轻脱而。
只纤长轻颤的手握住,在那只手的引导,贴着他柔韧修长的,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慢慢。
“不是这些问题。”穆青山开无比艰难,“兰舟,你能忍一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