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云齐走了十日,终于到了冀州城门外,原本可以更快些,但冀州地界便不断有乱民攻击他们,生生的拖了一日的时间。
由于没人知洛衾究竟在什么地方,宣云齐便决定朝冀州去,他要去看看龙司究竟伤得怎么样了,而云江跟着龙司去了冀州,以云江的报说不定会知洛衾在什么地方。
宣云齐被风昱拦得止住了脚步,“那你把信拿来我看看”
宣云齐:“风昱,你留在府中照顾舒宁”
是他母后的字迹,宣云齐瞬间就红了,狠狠扯着风昱的衣襟,“你说,龙司究竟怎么样了?”
风昱底气不足的小声辩驳,“没有”
风昱心中叫苦,要是能拿他早就拿了,只能急中生智,“说不定信被人给截了”
池承面沉重的走到宣云齐面前,拿了一张字条给宣云齐,“公”
风昱跪正:“属的职责是保护公,且洛衾久没有踪迹,多个人找起来也快些”
宣云齐迟疑的望着风昱,“是吗?”龙司的信一向是很准时的。
风昱这话倒是说到宣云齐心坎里去了,中毒越拖越难解,便应了,“那好吧”
“你们是谁?”城楼前的守卫戒备的问着三人。
守卫看了钓上来的腰牌,确实是摄政王府的,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朝众人喊了一句:“
风昱连忙拦住了宣云齐,如今冀州大乱,躲都躲不及,“公,王爷真的没事,您别担心了”
风昱只低着,还是不说话。
当宣云齐几人不停蹄的往冀州赶时,没有注意到一熟悉的红衣影与他们肩而过。
真是屋漏偏锋连夜雨,宣云齐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皇上中毒,命在旦夕,上带太回。
风昱连忙摇了,“没有”云洵跟着龙司去了冀州,传信的事一直都是风昱在负责的。
风昱面有为难,“公”
那信是云洵写的,整个王府也就云洵的字别一格,纸上也只有几个字:王爷伤重,想办法瞒着公。
风昱:“属绝不敢欺瞒公”
宣云齐心一沉,“不说是吧,那我自己去冀州看看”说罢转就要走。
或许天气太冷,在路上耽搁了些时辰,可是当第二日午时宣云齐就知事可能没那么简单了,因为他在院中看见龙司的专用信鸽。
“备”宣云齐将信纸成团,随即镇定来,“传消息回去,说我去找洛衾找解药”若太医都没法,就算他回去也没有用,还是去找洛衾,洛衾在宣国时曾与云清交好,但愿能得到些解毒丹的线索,希望那次他带走的解药还没用上。
“信呢?”宣云齐走上前,信鸽便停到了他的肩膀上,足尖赤红正是龙司的信鸽。
宣云齐漠然的看着风昱,“信被截了还把信鸽放了回来?”随即又喊了一声,“池承,拦着他”
“是不是龙司事了?”
了,“王爷的信还没来吗?”
风昱正一扑一扑的在抓它。
风昱不知究竟了何事,但见宣云齐这般急切,便只能将传回的信拿了来。
“我问你,信呢?”宣云齐有些发怒,心中蓦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
宣云齐走,风昱也跟着。
风昱拿王府的腰牌,“我们是摄政王府的,求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