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姜珩羽一直住在王府都不知,宇文商就更不知了。但现在知不知倒是其次了,当务之急还是保耳朵要紧,“或许吧,我去找布在耳朵里”
姜珩羽还是没听见,朝宇文商凑了凑,“什么?”
“我说,咱们为什么不回家住?”宇文商又吼了一遍。
云洵叹了气,苦着脸,“我知不是我一个人在受摧残,心中要好受些,而且这弹得也太吓人了,大半夜的,我还是个伤患”
秋笠院,此时宇文商还在与姜珩羽棋,正厮杀到关键时刻,“这什么声音?”
玄晖定的摇,“我没事,你放心吧,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都没关系,这....”只是突然刺耳的声音传来,激得玄晖后背一阵发麻,未完的话也咽去说不来了。
同病相怜的人总是乐意互相帮助的,于是池承大度的让云洵躲了一晚上。
临照院还好,离清没怎么受影响,只是苦了玄晖了,顾得了离清就顾不了自己,离清看着玄晖底的淤青,“我还是布吧,不然你又一晚上不能睡了”
宇文商找小厮拿了几块小布,递给姜珩羽,自己也了两块布在耳朵里,奈何音穿耳哪是普通凡布能挡的,两人用手指紧紧堵着耳朵,凳又太,于是两人就在床上对坐了一晚,看着对方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在天快亮时,结束了一晚上的折磨。
“啊?你说什么?”姜珩羽只能看见宇文商嘴唇阖动,却听不见声音。
“不去了”宇文商有气无力的应着,随即喊了一个小厮,“劳烦你去宇文府叫家去刑给我告个假”说完与姜珩羽一倒在了床上。
虽隔着手掌但撕心裂肺的声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姜珩羽有些担心,“是不是什么事了?”
姜珩羽也来了,看着黯淡无光的夜空,“看得见吗”
池承深赞同,只是不明白为何他家太明明在宣国时还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到了梁国这变成辣手摧琴了?为了表示歉意,池承依旧大度的让云洵在他房里躲了一晚上。
一阵惨厉刺耳的音浪袭来,池承连忙拉过被将捂了起来。云洵躲闪不及,也连忙窜了池承的被窝,“借我躲躲”
谁也不知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第二夜同一时分,音准时响起,府中仆人心理大,兵来将挡来土掩,了布把埋在枕中睡。奈何心理大也敌不过刺耳的琴音,睁了无奈的对望了一,还是起床将明日要的事提前了,白日里时间睡觉吧。
世界清净果然好眠。
终于停了,姜珩羽实在累极了,长舒一气,一就倒在了床上,有些同宇文商还要去上朝,“快去上朝吧”
秋笠院,宇文商与姜珩羽从昨日的坐着变成了躺着,紧紧捂着耳朵,宇文商不由得问:“珩羽,咱们为什么不回家住?”
疾风院,“你怎么又来了?”池承看着又缩他被窝的云洵,大家的被窝都是一样的,什么非得在他的被里躲。
宇文商:“我去看看”于是连忙走到院里,侧耳倾听,闭目沉思,脑中已有景象,清雅院屋上有个人手指翻飞,正是齐云。
“是清雅院传来的”,刺耳的声音听得宇文商一个激灵,连忙捂了姜珩羽的耳朵,“咱们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