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打脸,也是迟来四五年的打脸啊。
可是以后还有种种决策,他这时候不杀鸡儆猴,还会有越来越多陆续变老的犟骨来阻碍他的大业。
老们面面相觑,可背后大伙儿都在那看戏呢,前还有皇上和锦衣卫站在那,哪里敢违抗什么。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为自己开解的话,都显得更加荒唐可笑。
从前办个手续要磨叽三四,可能还得求爷爷告,现在一看见官袍上缀着的玳瑁针,直接摆摆手就盖章了。
当初确实因为看着这帮老儿门年纪都大了,没好意思狠手。
黄公公在旁边轻咳一声,给皇上端上了一杯温的庐山云雾。
虞璁等这一溜清单报完了,看了这十个当初宁死不低的倔驴,又看了他们后来自各个衙门的官员,笑眯眯的拍了拍手。
可是他是皇帝啊,不服也没人敢咬他。
有几个人直接老脸没地方放了。
“来,徐尚书,把这次海的所获都念一遍给他们听。”
也就十五斤的重量吧。
“之前提到海禁,说到劳民伤财之事,”虞璁缓缓站了起来,绕着他们不紧不慢的溜达了一圈:“还请各位学士阁臣把自己面前的一篓黄金白银抱个一盏茶的时间,好好受一。”
几个老儿只能站在那低听着,半天不敢吭声,老脸倒是涨的通红。
虞璁其实也没敢拖太长时间,只看着他们在那抱着一筐金银的样,好像终于报了一笔老账。
毕竟当初死活劝阻开海之事的是他们,寻死觅活的也是他们。
徐阶其实当时也是主张开放海禁的那一派,为此没被人背后骂过各种难听的词儿,还一度被泼了脏,说他心中无君无国,是个佞臣。
“苏麻离青石三十箱――”
虞璁站在养心殿前,坐在黄公公特地准备好的小扎上,笑眯眯的看着那几个臣:“知这是什么吗?”
难为肯定是要难为一的,但也不会太过分。
吏脱离于整个阵营,作为计分和监督的一方,本又被锦衣卫和东厂制,杜绝任何贿赂和徇私舞弊的可能。
硕大的南珠直接放了一整箱,更不用说那些一看就是来自海外的香料和织品。
自己有意留着他们的命,不好
伴随着皇帝的拍手声,几个小太监报上来了十篓白银,放在了他们面前。
所以小徐今天念得时候,嗓门也是格外的大。
人确实会被自己的思维所限制,可是在君主又或者说上司面前,仗着自己的资历和年龄就在那死活犯倔阻拦团队推项目,那就是有不知死活了。
他不是存心和这几个老臣过不去。
这是一地的金玉珠宝。
其实这么其实小孩气的。
“南珠十二筐――”
由于皇帝提了要分阵营,又给了红蓝的,示意大家可以自由抱团,上报之后就可以选举领袖同时设计阵营标识了,一时间大伙儿都不再用避嫌,可以各门之间自由的往来联通。
今天的太阳有大呢。
八三司五寺最近都在烈而又快的气氛里。
在大伙儿还在议论纷纷,举棋不定的时候,突然来了人,把中层的好些个官叫走,同时直接又带走了一溜完全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