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真的呢?”虞璁皱眉:“你不会……”
“你可别惦记他。”虞璁正吃着石榴,瞥了他一:“徐阁老年纪大了,又要教导储君,哪里还有时间被你这么吓着——他那些田产也不算多。”
虞璁之前的十几年里都在忙江山社稷的种种大事,如今儿女俱已有脱俗才俊,自己也终于能关心旁人的娱乐八卦,没想到直到今日才知真相。
“哟呵,你倒是胆大了?”
“有时候老相识接客去了,我就换一个新的过来帮忙跨一次,”严世藩认真的看着他:“最熟练的那个,怕是跨了六次不止。”
知陛在疑虑别的事,严世藩只正:“这宅邸若回字环环相套,所有姬妾都安排了最中心的房舍,只有一等仆可以跨过设防,去里伺候。”
只是西班牙和英国那边的事棘手了些,索让孩们去磨练外交之,实在不行了再把镇宅用的小阁老请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乱。
“得嘞,明儿就上门敲打去。”严世藩麻利:“您啥时候看着分我三成?”
陆大人还在日本没有回来,皇帝一人闲着也是闲着,又嫌孩们实在是太能折腾,有时候索把政务全都推给他们,自己在这边多坐一会儿。
严世藩如实:“若实在是要看,微臣就把府里所有的婢女都换上花花衣裳,让她们排着队来陛前晃一圈。”
虞璁只呸了一声,扭看向虞鹤:“他再这么张嘴没把门
“话说回来,微臣上次贪的银都转去日本了,陛看看还有哪边需要压榨一?”严世藩接了虞鹤递来的金骏眉,只浅浅呷了一,就再度开:“要不臣去跟徐阁老吃个饭?”
“真没有。”严世藩噗嗤一声笑:“当初请了四个段好些的歌姬,在国门的时候帮衬一,待迎回房里,第二天就打发走了,也不给谁闹房的机会。”
虞璁一听到孙女就有些来气,只摆手:“朕才三十来岁就当了爷爷,可千万别这么说。”
现世安稳,既无兵乱也无讧,虽然朝廷里还是那么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党派之争没完没了,但毕竟一切都在可控范围。
:“怎么个假法?”
虞鹤在旁边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没事我们去捉迷藏还好玩的……皇上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带小孙女过来玩啊。”
这种破事也只有这混账得来。
他了惯有的卖乖神,只嬉笑:“臣这不是,想顺了陛的意思,纳个一百零一房,回排几折戏给小皇孙逗逗趣嘛。”
真的是岁月人老啊。
“而一等仆也就十五人,挂了大概五十多个名字而已。”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只难以置信:“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这十几年里你的三十多房,每次过门的时候——都是请那几位来来回回的跨鞍?”
虞鹤一直坐在旁边乖巧的沏茶端心,此刻也噗嗤的一声笑了来。
听着他们两人左一言右一句的逗着嘴,虞璁心想玩还是你们会玩啊,又问:“那你这么大的宅邸,还有如此多的人,就不怕走漏风声么?”
“但是桂萼那边,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