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现在恨不得文帝把自己给忘了,可那死变态不知什么风,越发来的勤,要是跟以前似的,能找补回来,还有儿乐趣,如今三娘真有儿不敢了,她还是得惜命啊,啥事儿要是跟死放到一块儿,就真不算事儿了。
这一愣就愣了好一会儿,知赵婆小声提醒:“姑娘,皇上瞅就来了。”三娘才回过神儿来,自己瞎捉摸什么呢,先应付了前的死变态再说。
就给皇上添堵,最后自己脑袋掉了不说,还连累了一家老小。
这事儿三娘想过好几回了,可没一回整成功的,主要她忍不住啊,死变态一折腾就黑手,她疼了不了,就忍不住脾气,脾气一上来,她都恨不得咬死他,让她躺在哪儿装死,比杀了她还难受,可不忍要跟文帝纠缠到什么时候。
赵婆一听,泪都快来了,心话儿,姑娘终是开窍了啊,还以为这辈都等不着了呢,这意思是要比着嫔妃的样儿伺候皇上呗。
瞅到了掌灯时分,守财跑来:“皇上从安亲王府来,过了咱们的门儿往门方向去了。”
三娘还未院门呢,文帝就到了,三娘心话儿,这么一会儿到门了吗,估计就在前直接掉
所以说,即使是皇上也甭想着为所为,死变态这大清白日的,跑到安亲王府什么,为了表示他这个侄儿对叔叔的看重,还是说安亲王府有什么佳人勾着他,要真这样就好了。
心里这么想,却也只能打起神来,三娘叹气,抬瞅了铜镜,刚刚心装扮的人,有一瞬愣怔,就仿佛再瞧一幅古旧的仕女图,粉面朱唇,青丝鸦发,上的钗环珠翠,耳边金镶玉的坠,倒显得眉儿都模糊了,分辨不到底是谁,只觉陌生。
三娘才知文帝哪是回,是为了掩人耳目,个回的样儿,绕个弯,等会儿还得过来,三娘最后的希望破灭,心说也不嫌折腾,就算想嘛,回找他那些老婆去呗,还光明正大,非这么偷偷摸摸的,不是有病吗。
虽然这么预备着,三娘还是抱了那么一丝丝希望,希望死变态就是去安亲王府溜达溜达就回了,不会来自己这儿穷折腾。
等守财去了,三娘转过问赵婆:“里那些嫔妃见了皇上是什么样儿的,妈妈可知?”
而且,死变态要来自己也挡不住啊,三娘琢磨要不自己顺着他儿,一顺着他,没准他就觉得没劲儿了。
想着,三娘站了起来,参详着后嫔妃的样儿,恭顺温婉的走了去,赵婆跟她后瞧着这样的三娘,虽觉不似姑娘的,却真正顺多了。
就算文帝想,三娘可不想,她还等着享受以后的好日呢,想到此,便吩咐守财继续去大门外望着风,文帝一来立刻来报给自己。
三娘听了,真好比久旱逢甘霖一般,顿时活了过来,刚活过来,还来得及兴呢,陈二喜就来了。
其实赵婆也不知嫔妃怎么伺候皇上,她又没在里待过,虽不清楚,可想着百依百顺准没错,便跟三娘:“要顺着万岁爷,万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万岁爷要是渴了,没伸手呢,姑娘就得把茶递过去等等,另外,万岁爷起来的时候,姑娘可不能还睡,得伺候万岁爷更衣,这才像话。”三娘忍不住撇嘴,心说,她倒是想起来,可起得来吗,这不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