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真是的冒泡,把三娘给迷的燥,他玩什么,玩什么都成,皇叔先是把她的手捆了起来,然后俯来亲她。
文帝给她勾的浑发,龙儿发紧,险些放弃先的想法儿,扯开她的儿就想去,可到了门又想这么半途而废,倒没意思,忍着,火停住。
急了,琢磨着前几次有些快,滋味儿虽不差,到底失了些乐趣,今儿可得好好一回,也不枉自己昨儿夜那场,梦。
三娘这刚回过味儿来,就发现不对劲儿的地儿,自己还想装死尸,死变态自己玩的也异常乐,而且,自己本动不了,手给他捆了个结实,举过,两条儿大大分开,悬空架在两条古怪的纱带上。
真是腊月里的账还的快,自己前怎么收拾的他,这死变态今儿是要变本加厉的还回来,死变态,死变态,不得好死,等老娘翻过来,看老娘收拾不死你……
想到此,文帝瞧了瞧帐儿,先自己的腰带,轻手轻脚的把三娘的手捆了起来,捆完了,就像上回她对自己那般,拴在床的栏杆上,低瞧了三娘一,见三娘不禁没醒转,反而红唇微张嘤咛了一声,扭动了两□,一张粉白的脸上,透着红,这副动之态,勾的文帝抱着她伸嘴过去。
三娘在心里骂了不知多少遍,可前却没用,死变态一个人玩的时分乐,事实上,文帝也才滴了几滴就心疼了。
其实三娘这会儿正梦呢,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搁在三娘这儿真是太贴切了,三娘今儿在安亲王别院,跟皇叔一通勾搭,人是回来了,心早跟着皇叔去了。
睁开看见前放大的一张脸,三娘是彻底清醒了,哪是温柔的皇叔,本就是找的死变态。
梦里的节异常完整,两人携手帐,皇叔先是脱了她的衣裳,却忽然变了,腰带来对着她笑了笑:“青弟今儿咱们玩个有意思的可好?”
想到昨儿的梦,文帝睛嗖嗖亮起来,昨儿那场,梦真是分外香艳啊,如今人儿就在前,不若依着昨儿的梦上一回,定能到天上去。
三娘这都等半天了,他一亲来,三娘还能放过吗,跐溜一就钻了皇叔嘴里,亲的三娘浑冒火,恨不得寻块冰来降降温,然后冰是没来,蜡来了,的烛蜡滴来,疼的三娘打了个激灵,恼火的睁开。
尤其一想到皇叔还解了自己的腰带,虽没成什么事儿,也足够三娘意淫半天了,意淫的多了,这晚上直接就起,梦了。
三娘再仔细一瞧,哪是纱带,本就是它她的绡金帐,给死变态撕扯了个乱七八糟,上都了床架,然后……三娘瞪大了,看着从上木架上穿过来的纱带,一拴在床脚,一却攥在死变态手里,死变态另一只手举着烛台,明烛燃了半宿,积了满满的烛蜡,刚滴在自己上的就是这个。
三娘的肉,跟他的不一样,烛蜡滴上去,周围都跟着一大片红,虽说疼的她一颤儿,一颤儿的,更显柔可人,文帝却有些舍不得了,这细白的可
文帝本来是一时,火上窜,想啃三娘几去去火,哪想他一挨上三娘,三娘腻的丁香小。嗖一就钻了文帝中,又勾又的,比文帝还来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