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见了喜的不行,柳婆见她喜,便多编了几条给她替换着玩,三娘平日的那条就挂
说起这绳还得说柳婆,自打知三娘要绳是为了着玩,觉得外拴的绳不像个姑娘家玩的件儿,就寻了碎料裁成细条,裹着颜鲜艳且结实的绸布编成了绳,既好看又结实,也趁手。
文帝里闪过明显的兴味:“哦,怎么个官兵捉盗?”三娘指了指他:“您虽然是万岁爷,可三娘是小女,所以您得让着三娘,三娘当官兵,万岁爷当盗。”
这样的三娘,虽一丝不挂却丝毫也不畏缩,骑在自己这个皇上上,骑的理所当然,还有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令文帝想起夏里日的湖,看似晶亮却深不见底,你就闹不清,她心里到底琢磨的什么呢。
想到此,她忽然丢开了手里的腰带,跟文帝说:“万岁爷,不如今儿晚上三娘陪您玩个官兵捉盗的游戏可好?”
三娘:“家捉了盗可得先捆起来,若捆的疼了,万岁爷可不能恼。”
定又要死要活的了,但文帝现在却兴奋的不行。
文帝听了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这倒新鲜,如此,朕就当一回盗,然后呢,怎么捉盗?”
三娘在心里琢磨妩媚销魂该怎么笑来着,然后,对着文帝又笑了一个,其实三娘现在的状态,无论怎么笑,在文帝里都是媚笑,所以,她纠结这个着实有儿多此一举。
这也不能赖他,刚了一半,给这丫生生斩断不说,这会儿还坐在他上,透白的连肚兜都给他扯了去,那修长的颈儿,乳,儿,柔柔的腰,郁葱葱芳草粉湿,哒,哒,九曲回的桃花源……
文帝能忍住已经相当不错了,他的目光划过三娘的,越发深邃难测,他的声音更变得有些低沉黯哑,听上去紧绷的,仿佛快要断了的琴弦:“三娘想与朕玩甚么花样儿?”
三娘却丢开腰带:“这个不成。”说着,一伸手从床里侧的屉里拿三条异常结实的麻花绳来。
文帝不怀好意的笑:“只官兵伺候的盗舒坦了,盗自然不恼。”他倒是角快的,三娘扬起嘴角,笑的分外灿烂:“盗大爷放心,指定把您伺候舒坦了。”
三娘心里话儿,伺候的舒坦不死你,文帝觉得,自己理解了游戏规则,十分主动的抓起自己的腰带递给她:“那就快些捆吧!”
但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三娘还是力求过程能完,她拽了拽手里的腰带,心里有些不满,这腰带虽算结实,那是针对自己,对于这个死变态的皇上来说,三娘觉得远远不够,她可是听说,皇上自幼读书骑都的,说白了,就是这变态力气大,这一在过去两次给他奸的时候,三娘万分惨烈的领教过了,所以,这一回让她逮到机会,绝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有生以来,第一回文帝瞧不透一个人,就是这个勾他魂儿的小丫,不,应该说小妖,文帝这会儿不觉得三娘像小母狼或是小狐狸了,他觉得,她定然是山里幻化来,专门摄取男人阳气的怪。
但他却不想治她的罪,相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她接来要什么,有这种想法儿的文帝,本没一儿反抗的意思,除了呼越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