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远笑:“跟你相反,不意料的话,后面胡来的人肯定不少。”
柳业寒在旁边说:“他还留了一手呢,单轮天国居然用在结尾上。”
于是杨久和扶正帽,像个正儿八经领队似的朝选手区走去,安归阳忍不住碎碎念了一顿,打从杨久和这个圈起他就一直是这个状态,说他是万年的王八也不过分。
程煜:“……”
这是许泽远的习惯。
宋晨有儿飘的到候分区,安归阳在外面拍了两他的肩膀,说:“醒醒,完了。”
不是他恃才傲或者目中无人,他是真的懒,他把所有力都投到轮当中,但他一儿都不想去比赛,可以说除了“练习”轮之外,其他的事在他那儿基本排不上号。
秦州牧望着打分表想了一会儿,毫不犹豫的写上了宋晨的分值。
许泽远问他:“结尾动作你怎么算的。”
柳业寒说:“肖哲今天也过来了,我可不能让轮输给他们板。”
杨久和叹气,既然如此他就认真起来吧,他还以为那几个小会给其他人当垫脚石,好好挫他们的锐气呢,没想到开场就技压全场啊。
“老砍死你信不信!”安归阳眯着睛说,“别跟我唱反调,拿个领队的气势来!”
不然他怎么想到开家猫咖,整天窝在自己店里猫看店躺着数钱呢。
杨久和不不愿地睁大睛,把帽檐往后一转,懒懒的说:“都看到了,急功近利,你教的?”
看来后面会越来越有意思,那就给儿前辈的经验之谈吧。
“技术难度和编排方面给的。”秦州牧回答。
柳业寒笑了两声就过去了,程煜抬看向观众台,他没镜,看远模模糊糊的,但不至于瞎,四看了几还真让他看到了熟人。
许泽远看着几份打分表陷了沉思,然后又找了一张纸开始在上面写东西,那位赵裁判瞥见之后不由得坐直了,连带着对许泽远的态度都有些不一样了。
“喝等着吧,放松放松。”方乾递过去了一瓶,宋晨了把脸喝了一才缓过来,怎么就跟灵魂窍了似的呢。
当年的知人士透了一杨久和的引退原因,因为他懒得比赛。
面沉着依旧在候场区等着,他觉得自己应该会紧张,但是相反,他很兴奋,表还是煜哥专属的那一套面无表,可跃跃试的雀跃袭遍全。
许泽远写的是从第一位上场表演到目前为止已经表演完套路的选手们的难度动作总结,还有创意以及闪光的归纳,每个人都有,包括一些小细节。
当主持人叫到柳业寒的时候,程煜面对着他俩人对了一拳,他跟柳业寒,不打不相识吧?
宋晨:“……”
“啧,年轻人就喜胡作非为,咱也喜不是?”秦州牧把表格整理了一,继续看一个选手。
程煜“嗯”了一声,一般来说,A级难度动作一般都会放在节目的前半分,因为力比较充沛,完成质量也会很好,显然宋晨在考虑到这个的同时也考虑到了后面。
安归阳碰了碰有些颓靡之的杨久和,笑说:“姓杨的醒醒,看见了没,刚那小。”
后面的几场比赛,赵裁判一改之前的态度虚心请教,跟许泽远讨论如何打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