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产的大白菜,膀脆叶不能切,直接拿刀旋锅里,再扔几块梆的冻豆腐就齐活了,吃完了,汗也透了,冲个凉在院里的躺椅上一坐,跟安然看着星星聊闲天儿,那日给个神仙都不换。
林杏忍不住吐槽:“万岁爷年年选秀充容后,您这红鸾星年年都动,这卦傻都能算来,才瞧着,您是被钦天监那几个老蒙了吧。”
林杏拿开他的手:“万岁爷想多了,才就是觉得吃锅乎,省的吃半截就凉了,积在胃里成了个冰坨,难克化。”
皇上嗤一声乐了,把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了气,:“小林这话说的,好似朕一个人受用似的,难你不舒坦,昨儿夜里你怎么缠朕来着,莫非忘了。”
饶是林杏,也有脸红,那不是被这变态折腾兴致了吗,伸一刀,缩也是一刀,既然免不了,什么不享受。
自己这也不是什么命,安然嫁了人,跟那个满肚坏心的安嘉慕,过小日去了,刘玉估摸如今都投胎了,就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跟这个阴险的变态打饥荒,开:“还吃锅吧,就昨儿那个酸菜白肉的锅,开胃,饭,吃着也乎,告诉御膳房多放儿酸菜。”
林杏:“这好种也得到好地里,才能生发芽,才这盐碱地,白糟蹋了龙种。”
皇上也不恼,喝了茶凑过去:“你说朕这般勤力,怎么还没信儿?”
皇上见她晕生双颊,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只剩红白两,叫人稀罕的不行,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个嘴:“小林,你不知朕如今多快活,奸佞尽除,吏治清明,赈灾了粮款也发拨了去,前几日场雪的时候,钦天监卜算天时,说明年风调雨顺是个难得的好年景,朕还单召了苏丰给朕卜了一卦,卦象上说朕红鸾星动,当得麒麟,可不正应在咱们上。”
林杏浑鸡疙瘩都起来了,男人真是天生会说甜言蜜语,亏了成贵
皇上皱了皱眉:“胡说什么呢,朕问了孙济世,说你的好着呢,经脉温养,寒气差不多散了,坐胎也不难。”
柳嬷嬷应着,去预备,皇上低声:“最近怎么总吃这个,酸儿辣女,不是有了吧。”说着,探手摸了摸林杏的肚。
这儿,林杏可不耐烦吃那些七盘八碟的,看着花里胡哨,没几样儿顺的,安然那丫总说,满汉全席要的就是个排场,要说味,也就那么回事儿,自己家里谁没事儿吃那个,倒是越简单的越得真味。
林杏偏好火锅,现代的时候,隔三差五就得吃一顿,尤其喜三伏天吃锅,还不喜在空调屋吃,就的在老宅的院里,一个老式的铜锅,片的飞薄的羊上脑,锅里一,沾着麻酱料吃,她自己一个人能吃一斤。
林杏瞥看着他:“孙大人没跟万岁爷说,有些事儿太勤了也有影响吗?”
皇上:“苏丰可不是江湖术士,命批的准呢,尤会看相,回得空招他来给你瞧瞧。”说着把她的手攥在掌里了:“朕这般对你,怎还说这般戳人心窝的话,朝廷选秀是规制,跟朕的红鸾星有甚系,后嫔妃再多,在朕心里也不及小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