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都没话了,心说,有这么磨练的吗,天天跟屎打交不说,就那一个姑娘家了洒扫能有好儿吗。
这些还罢了,真正脚的是林公公的鞋,太监也有脚小的,可没说连最小的号都穿不的,林公公要的也是最小号,可穿在脚上瞧着总有些别扭,柳嬷嬷心疑,觑空摸了摸,发现里着老大一块棉花。
林公公要是姑娘,虽有些麻烦,但以万岁爷的着紧劲儿,估摸喜大于惊,便是有什么麻烦,只要万岁爷不追究谁得着。
自己跟着这么个主,只要侍奉好了,往后还愁什么,只不过,见这位对万岁爷不大上心,倒是一门心思惦记别的,有些着急罢了,这当二总虽说方便,到底不能过明路,不过明路,便是有了龙种,也抬不了位份。
长得清俊漂亮是一宗,还有一宗就是肉儿,里的太监生的再漂亮,也没说肉细成这样的,柳嬷嬷仔细瞧过,林公公这张脸对着日透亮的跟剥了壳的鸡似的,细致的几乎看不到孔,脖颈,肩膀,腰线的弧度也柔和优,那双手尤其漂亮,即便没留指甲,也是十指纤纤跟葱白儿差不多。
想到此,低声:“公公别嫌老话多,那个穆婉婉遭了万岁爷的厌,便您不理会,这辈也没路了,何必非的跟她纠缠,回万一让万岁爷知,不定说公公气量狭小,里容不得人呢。”
林杏嗤一声笑了:“咱家本来心就不大,万岁爷也不是第一天知,再说,咱家也没怎么着,这不是提她吗,要知,咱家当初就是从洒扫来的,不受苦哪有甜啊,咱家这是磨练她呢,等她吃够了苦,说不得就成了人上人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些太监,柳嬷嬷可是知,主跟前磕作揖,三孙都不如,可一到了,比谁都阴损,裆里少了办事的家伙什,心倒没丢。
自己是嬷嬷也不是太监,万岁爷跟前用不着,就落了个打手接短的闲差事,清闲倒是清闲,可没指望啊,这人没了指望还活个什么劲儿,更何况自己年纪可不小了,不趁早为自己打算混个人样儿来,将来可没场。
倒是让她赶上了一个机会,她暗里观察林公公不是一两天了,这位是装的像,比那些太监还像太监,可这姑娘跟小毕竟有分别,乍一看差不离,仔细瞧便不对劲儿了。
至于份,从来不是问题,只要万岁爷稀罕,换个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加上这位的聪明劲儿,将来必成气候。
小脚再小,也不至于这么小,更何况,姑娘家每个月必有月信,林公公虽掩的深,但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洗澡,解手都是刻意避讳着的,柳嬷嬷心里差不多就十拿九稳了,自然动了心思。
己没跟着吃挂落已是运气了,还指望什么。
在乾清当差有好也有坏,好的是御前的才,去脸上有光,别人都敬着,不好就在于没个正经主。
里暗里结对的多了去了,折腾起来比外打老婆的汉都狠,损了阴德的折腾人,女因为这个死的都不知多少,上个月长的井里捞上来一个井的,是个老太监的对,泡的时候短,还能瞧见上的样儿,通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