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一声:“小林这是跟朕讨封呢?”
即便娘俩翻了脸,这肉之苦总得挨几,上回给太后打的那两板,如今林杏还记忆犹新,那个疼啊。
林杏心说,果然比无耻谁也比不过变态,自己这值夜不用说,肯定值到龙床上去了。
好容易急事都理完了,皇上说了声散了吧,掉就走,得的文武群臣,愣了一会儿,才各自散了。
“这可是混话,见过哪朝里封太监当娘娘的……”说着闲话儿往外去了,旁边的小太监撇了撇嘴,心说太监怎么了,不好林公公真封了娘娘,那可是亘古第一人,给他们当太监的长气了,只要万岁爷乐意,谁得着,总说他们当才的闲的没事儿嚼,这些大臣不也一样。
林杏却不外怎么议论,她正在琢磨怎么收拾慕容婉婉解气呢,跟皇上用了午膳,皇上便去南书房理政务去了,谅林杏不适,没让她跟去伺候。
林也太恃而骄了,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让万岁爷伺候她。
“不能,咱万岁爷不好那儿,听说林公公回来了,估摸是因为这个,说起来,这林公公还真命大啊,那淮河刚发了,还没收尽呢,又赶上深秋,风浪急,一兜翻过来,哪还有命在,合船的人都死了,就林公公一个全须全影的回来了,还真是命大,估摸是老天爷不忍心万岁爷这么惦记着,发了慈悲也未可知,不过,话说回来,万岁爷心里倒是怎么想的啊,再稀罕也是一太监,难不成还能封后当娘娘吗“”
林杏瞥了他一,心说,现在看不顺晚了,谁让你这老太监给老娘药的。
看成贵一脸惊吓,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估摸还不知自己是女的:“万岁爷,这么着才方能近伺候。”
林杏侧看着他:“万岁爷,才的份在阁里,只怕不妥当,这事儿要是传去,才的好日就到了。”
林杏乐得轻松,回了自己的小院,总在阁里待着可不妙,这里就没什么隐秘,回传去,一魅惑君上的帽扣来,就算有变态护着,也落不上好儿,太后可在旁边虎视眈眈呢,对付不了皇上,对付个才可不话。
皇上抱起她:“那从今儿起朕要罚你,罚你给朕值夜。”
林杏一惊忙:“万岁爷,才并无此意。”开玩笑,这里当主娘娘不稀罕,当个面才日才熨帖。
林杏本来要回自己的小院,皇上哪肯撒手,以为她怕自己再折腾,低声哄她:“了冬,夜里冷,你又弱,折腾回去不定就着凉了,且,你那屋不如这儿和。”
伺候着万岁爷用了早了阁,积了半个月的政务,一时半会也料理不完,朝会到了快晌午才散。
皇上还算有儿人,知林杏疼,没再折腾,没睡多一会儿就起了,叫人来更衣上朝。
三三两两凑到一起,议论:“万岁爷这忙什么呢,不是得了倾国倾城的人吧?”
成贵动的泪都快掉来了,万岁爷终于肯上朝了。瞥了龙帐里睡的呼哈的林杏,虽觉这才恃而骄,有些过分,但一想万岁爷终于缓过来了,也就睁只闭只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