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杜庭兰的手段很有信心,一时半会不一定查的来,但自己跟杜庭兰可不是一路的,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收拾杜庭兰,这件事儿虽然说不清楚,却也得有个交代。
林杏始终观察着他,他的=一丝一缕的表都没放过,见他眸光阴狠,就知这件事没完,哪怕他不追究自己,也绝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涉及变态自己的人安全,不查来怎能安枕。
皇上:“小林说什么朕都信。”
林杏:“才在洒扫的时候,得了场大病,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的?为什么?就记得自己会瞧病,其他都不记得,之前跟万岁爷说的那些爹娘的事,也是才急之瞎编乱造的,才连自己想不起是谁,哪能想起爹娘呢,才是心里怕,怕给人发现才的份,到时候小命不保,这才变着法儿的离开了洒扫,后来又到了御前。”
这丫把才当得太成功,用她的聪明劲儿把所有人都糊了,如果不是自己心里她,想幸她,也不会往这上想,要不然,也不至于折腾这么久了。
想到此,眸光沉了沉。
皇上不疑她,小林的他是知的,即便心多儿,人油些,却并不会包藏祸心,若她真想对自己如何,之前有的是机会,不用等到现在了,因为是小林,所以他信他,哪怕她的话里掺着假,他也愿意信她,愿意谅她的苦衷,只要她肯乖乖留在自己边就好。
皇上低看着她,这般在老实的缩在他怀里说话儿,之前想都不敢想,皇上知,她说的便不是实打实的话,也相去不远,能到御前的人,自然都是务府仔细查过底细的,怎么来历?在哪儿当过差?受过什么罚?
能这么抱着她,能有那样的肉贴着肉,心贴着心的愉,已经够了,比起真太监,他宁愿如此。
不过,自己倒是安全了,虽说付的代价太痛苦,还是很值的,反正她也不可
当然,他的宽容也只对小林,其他人却要仔细查,小林能假冒太监,可见里的门并不严谨,那些事的,若不是拿了大好,断不会扛着掉脑袋的危险这件事儿。
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更加温柔:“朕知你疼,跟朕使脾气呢,你这可是加之罪,朕什么时候说罚你了,不过想起以前的事儿,提了一句罢了,便是以前,朕何曾罚过你,更何况,如今你已是朕的人,朕更舍不得了。”
林杏翻了个白,果然是皇帝,善于攻心之术,当自己傻啊,你是不问,难不会查吗,手底那么多人,又是侍卫又是暗卫,养着白吃饭的不成。
从开始一桩一件都瞒不过去,刚她睡得时候,自己传了洒扫的掌事吴二狗,仔细问了问,从吴二狗的话里听得,洒扫没人知她是个丫,吴二狗也不知,甚至连疑心都没有,这也不新鲜,莫说洒扫的那些才,就连见多识广的成贵都被这丫糊了过去。
想到此,开:“才要说不记得了,万岁爷可信?”
说着把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小林朕知你有难,你放心,朕不问你怎么的,为什么冒充太监?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