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过去还费什么力气,她定定望着他,想知他发现真相之后的反应,再相应的对策,到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什么,成贵又愁上了,这万一万岁爷尝到甜,从此好上男风可怎么好,以往幸娘娘们可没这么不惜力气……
成贵在外站的儿都细了,越听里的动静越不安,不敢声,只能咳嗽,一会儿咳嗽一声,一会儿咳嗽一声,生怕万岁爷不知节制,这事儿多了也伤啊。
成贵把太监女遣到院外,自己怕岔,贴在窗儿听动静,听着里的声气儿是成了事儿,又听了一会儿,老脸不免有些辣辣的,看来万岁爷心里那坎儿是迈过去了。
的力气都没有,目光落在对面窗的鎏金兽首香炉上,兽鼻里线香氤氲四散,是依兰香,这是,香,且对女作用奇大,怪不得自己会如此。
林杏这个人有时候颇想得开,事到了这种地步,不以后怎么发展,目前来说,变态绝无可能翻脸,若真想追究,戳破真相的时候,自己已经人落地,如今自己的脑袋好好的长在脖上,就说明变态不想追究,既然不想追究自己还怕什么,睡觉皇帝大,他呢,先睡饱了再说,她太累了。
随着林杏上的太监袍落地,皇上盯着中衣里透的肉愣了一会儿,仿佛终于定决心般,解开中衣系带,清楚看到里层层裹住的肉棉布,一层层挑开棉布……呼越发急促起来:“小林你瞒的朕好啊,莫非不知这是欺君之罪吗,朕该如何罚你,嗯……”不等林杏说话已欺而上……
不过,心里仍希望她是女,哪怕知如果她是女,这件事会麻烦的多,却仍希望她是,故此,皇上自己也有些紧张,伸手开林杏腰带的手都有些迟缓,。
皇上却被她望的有些难以自持,今天的小林尤其不一样,比起往日的伶俐鲜活,今儿多了那么几分骨髓的风。
皇上不想等了,不她是男是女,今儿都得幸了他,脑里却也想了想那些日瞧的画册,自认如果小林真是太监,自己也能照着样儿幸他。
成贵知这是要回寝殿沐浴啊,忙吩咐了去,刚要推门去,门从里开了,皇上抱着一床杏黄绫被走了来,被筒鼓的,仿佛裹着个人,成贵忙低,不
两辈加在一起,林杏都没受过这么大罪,兽首香炉已经熄了,空气中却仍弥漫着淡淡的依兰香,林杏的仍然绵无力,不是因为依兰香,而是给变态折腾的力透支疲惫已极,睛都睁不开了。
林杏受大罪了,虽说这个已经十六了,毕竟发育迟缓了些,仍有些稚,即便芯儿是个女,儿却不是,加上变态跟八辈没见过女人似的,死力气的折腾,那个兴奋劲儿跟上弦打了鸡血似的,从过晌午一直折腾到天黑,不是成贵在外几次三番掐鸡脖似的咳嗽,不定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决定回来的时候,林杏已经预料到这件事儿,以变态的能忍到今天绝对是奇迹,有这依兰香,今儿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好容易听见里消停了,终于松了气,忽听里皇上的声音传了来:“寝殿备香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