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四儿在心里叹了气:“姑娘您的运气着实差了儿,要是早那么一两天,说不准就成事儿了,如今正主儿回来了,姑娘就自求多福吧,来人,拖去。”
焦四儿嘿嘿一乐:“想来玉皇大帝谅咱们万岁爷,见万岁爷难过的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发慈悲就把人发回来了,反正如今人在神武门呢,瞅着就回乾清了。”
果然,皇上脸略沉:“怎么规矩不成就派到御前来了,都这么手脚的,当朕好脾了,叉去打十板,发落回去好好学学规矩。”站起来快步往外去了。
焦四儿一甩拂尘:“嬷嬷怎么糊涂了,该着怎么着就怎么着,万岁爷不发话了吗,规矩不成,得好好学学规矩,至于以后如何,那就不是你我能的事儿了,前还
事嬷嬷愣了愣:“林公公回来了?不能吧,不说翻了船给玉皇大帝招去了吗。”
事嬷嬷嘬了嘬牙花:“那这穆婉婉怎么安置?”
焦四儿往屋里瞥了一:“这位命不济,望着能成事了,偏赶上林公公活着回来了,说起来,也没这位什么事儿,偏偏她手脚的摔了茶碗,万岁爷恼恨起来,说规矩不成,打了十板叫发落回来接着学规矩。”
来两个站班的太监,拖着慕容婉婉去,就在廊放了条凳堵上嘴劈里啪啦,一顿板打了来。
慕容婉婉哪想到自己刚没几天就挨了这么顿毒打啊,饶是自小练武,骨结实,也差儿一命呜呼,板打完人也晕过去了。
事嬷嬷吓了一,刚全须全影的走了,还叹估摸过不几天就成主了,不想这么一会儿血乎烂的拖了回来,丢在炕上,半天不见动弹。
可如今林公公回来了,就照着前瑞人的结果,这位一准落不上什么好儿,没准林公公瞧着还膈应,脆狠打几板,也当是在林公公跟前表表衷心,省的林公公过后收拾他们。
慕容婉婉一惊,手里的茶盏哐啷掉在地上,意识到闯了祸,急忙跪在地上:“万岁爷恕罪。”说着微微抬了抬脸,斜着瞟着万岁爷,那个妖娆劲儿,成贵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估摸这丫讨不了好儿。
事嬷嬷都不禁别开,这都没法儿看了,叫女先收拾着,自己去拦着焦四儿:“焦公公,您好歹给个话儿啊,刚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说是去乾清当差了,怎这么一会儿就送回来了,还打成了这样儿,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好。”
呢,成贵就闯了来:“万岁爷,刚神武门上递了话来,说林公公回来了,因丢了的腰牌,侍卫不敢放来,现正在神武门的值房里候着旨呢。”
慕容婉婉呆愣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太监都是最势力的,知这位没戏了,谁还她,叫人拖回了储秀。
成贵给自己徒弟递了个,忙跟了去。
周围的女有胆儿大的,伸手往鼻探了探忙:“有气儿。”这才七手八脚的把脱了一瞧,哎呦……
要没听见林公公回来了,他们真不敢这样的死手,乾清的人谁不知万岁爷对林公公那儿意思啊,林公公要是死了,这位长成这样儿,早晚得幸,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