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深觉谢氏的事儿是自己愧对了兄弟,去补偿心理,对于嘉言这次的婚事格外重视,聘礼更是搜罗了安府的库房,举凡有好的都拿了来,用他媳妇儿的话说,这些东西堆在库里也没用,拿来当聘礼正好。
心满意足了,心便极好,发了诗兴,叫岳锦堂预备笔墨,挥笔提了一首诗,另附赠雅舍二字,这才带着众位大人扬长而去。
郭善两忽然发现,女儿成亲的日一传去,七大姑八大姨,平常八竿都打不着的亲戚都上门了,声声要喝喜酒,还有郭善那些同僚,同年,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往郭府跑,得尚书府天天都跟菜市场似的。
这瞅吉日越近,两坐在屋里你瞅我,我瞅你,末了,郭善一拍桌:“我郭善的闺女给他安家小,已是委屈了,便没嫁妆,安嘉言那小还能小看我闺女不成。”拂袖走了。
岳锦堂送着皇上登上御撵,忙叫事的把皇上的题字裱糊好挂起来,这可是真正的金字招牌,有这招牌,雅舍就是大燕最赚钱的买卖,然后扭奔着后厨来了,想找安然分享好消息。
这还罢了,成亲那日还要在雅舍摆席,这一整个京城都炸了,谁不知雅舍是什么地方啊,那可是一席难求啊,别说在里摆喜宴了,就是能去溜达一圈都是了不得造化。
皇上吃最后一仍回味无穷,只觉这堂雅舍来的实在值,以他挑剔的嘴,竟对每一菜都有些意犹未尽之。
岳锦堂不禁咕哝了一句:“聘礼还不容易,从雅舍搬就是了,多少没有啊,保证把郭善那老看花了。”
正往回走,忽的家来报,激动的:“夫,夫人快去瞧瞧,侧门来了好些人,都是来给咱们小挑嫁妆的,我瞧着,都是咱们大
雅舍的贵无人不知,当官的去,甭说肯定是贪官,故此,雅舍虽开的这些日,来的都是豪商,跟那些家有恒产的世族纨绔,当官的,除了开张那天跟着皇上来的几位,其他没一个敢来的。
如今得了这么个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外可是都说,雅舍的菜那是天至的佳肴,不尝尝,哪对得住自己啊,莫不想方设法削尖了脑袋的踅摸喜帖,安府这边不来,就找郭善。
而且,朝廷里这些官儿也有了名正言顺雅舍见识的机会,不然,真不敢来,雅舍可是贵的离谱,他们这一年的俸禄,了雅舍估摸也就够吃一顿的,即便手里贪了银的,也不敢去雅舍嘚瑟啊。
郭善哪儿有空打儿这些人,正愁的不行呢,他是清官,家里有无赚钱的产业,就靠着俸禄支撑起偌大的尚书府,说实话,手里真没几个钱,平常还好,这闺女嫁了,怎么也得预备儿嫁妆吧。
郭夫人叹了气,琢磨把自己的首饰收拾收拾,看看能不能换些钱,也给闺女添上些,好歹是自己这个当娘的心意。
尤其安府那天聘可是把整个京城都震了,虽说那天安嘉慕跟岳锦堂来求亲的时候,郭善就说,我郭善的闺女,有的只是一肚诗书,可事到临,也不能真让闺女这么门吧。
菌极品鲍,第四芙蓉蟹斗,第五灌汤鱼球,第六火焰虾,最后的主是青饭。
不想扑了空,小桃说大夫人跟大老爷早就走了,说是忙着置办二老爷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