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中正,绝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闺女嫁过来,更不要说是因为自己闺女年纪大了才如此,若真这般着急,断然不会耽搁到如今,所以,这里必有缘故。
其实安然也十分想不通,郭善怎会把自己疼大的闺女嫁给嘉言,当年谢家之所以上赶着跟安家联姻,看上的是安家的财力,而郭善这个人,安然虽才见过几次,对这位尚书大人的,多少有些了解。
这男人再能,官当的再大,回到家跟前没个知冷着的人,这日也过得没什么意思,安嘉慕自己的日越过的幸福,就越觉得对不住兄弟,故此,一直想给嘉言再娶一个门。
虽名义上是二房,却是真正的侍郎夫人,家境倒无妨,只得是真正温婉贤良的才好,正因安嘉慕的要求太,才到如今也没找着合适的,却没想到郭善会提起这件事,这才跟岳锦堂提起此事,是想探探这郭曼娘的底细。
安嘉慕,正是因为想不明白,才跟岳锦堂扫听,经了谢一娘的事儿,安嘉慕如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若不是因为谢一娘有个贤良的名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不仅自己险些断绝孙,还连累的嘉言孤苦伶仃的。
仆妇不大会儿回来说尚书夫人应了,明儿跟曼娘小一起
,瞧不上这些王孙公,还是古怪,打算当一辈老姑娘,反正所有上门求亲的都拒了,她跟谢一娘年纪相若,可是不小了,却至今仍待字闺中,莫非是尚书大人着急了,才想把她嫁嘉言,可她堂堂的尚书千金却巴巴的来给嘉言小,怎么想怎么不对啊,你确定郭善是这个意思?”
安嘉慕睛一亮,可不是吗,自然竟然忘了,此事安然面最为恰当。
对于菜品超的悟,注定了小桃是个天生的厨,却因行太晚,基本功有些欠缺,成了她的短板,尤其刀工,而教授刀工,安然想不比大师兄还适合的人选,而且,大师兄比二师兄温和,对于有些胆小的小桃来说,更容易接受。
等岳锦堂走了,回院跟安然一提,安然,虽最厌烦男人娶小,可嘉言的况有些特殊,府里的那两个侍妾,安然见过,不说蠢都太过平常,跟嘉言别说共同语言了,本就不是一路人,听安远家的说,也就先为了给谢氏好看,在侍妾房里歇了几天,后来就再未去过,倒是宁愿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住在书房。
没什么事儿的安然,转过天就给尚书夫人了帖,邀夫人明日过府赏花。
岳锦堂见他犹豫,知是因谢一娘的事儿,便:”咱们在这儿光想,能想什么来,依着我,这女人看女人都是极为清楚的,你就让安然面,邀尚书夫人来府,若果真郭善有意,他夫人必会带郭曼娘一起来,到时候让安然试试不就知了。“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自己想的不错,小桃跟大师兄学的很好,合更是默契洽,有小桃跟大师兄坐镇,京城的雅舍应该不会什么纰漏。
说这话的时候,安远家的忍不住叹了气,可见嘉言这日过得,的确不怎么舒心,而郭曼娘无论从还是年龄,还有她的才气跟嘉言还真是天生一对。
三日后,雅舍方才开张,安然倒没什么事儿,大师兄年后一开就京了,如今天天在雅舍教小桃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