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如今也只能先这么着了,两说了会儿话儿方才睡了。
却说陈氏,从周家到安府,境遇仿佛一天一地,在周家,虽说男人原先就瞧不上自己,公婆在堂,妯娌之间却也和睦,日还算过得去,自打焦杏儿来,自己就成了中钉,肉中刺。
安然:“焦杏儿肚怀着我二哥的孩呢,真要是有个闪失,却也不妥。”
焦杏儿长得好看,又会哄男人,一来二去哄住了周和,莫说消停日,连饭都不叫自己吃饱了,这了冬,天冷,更不叫自己烧炕,说她嫌呛得慌。
如今听见自己媳妇儿嘟囔,怕安然生气,忙:“这件事儿你别,交给我。”
“孩?这孩怀的时候,袁老二可还活着呢,到底是谁的种,却要两说,此事也容易,暂且容她过几月好日,等肚里的孩生来再说。”
安嘉慕却不乐意了,把她的手拿过来咬了一,低声:“便为了你肚里的孩,为夫也不可能杀生,为夫只是施以薄惩,让他以后不敢胡作非为罢了,至于他的命,怕是有人心心念念盼着他死,好得以解脱。”
安嘉慕:“焦杏儿什么德行,你是知的,她如何甘心跟袁老二过一辈,更何况,自从过了门没少受罪,又勾上了你二哥,自古奸,人命,恋着奸,什么事不来,不是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吗,这妇人一旦有了歪心,可是比男人毒的多。”
张泰是个聪明人,本不用自己垫话儿就把事儿料理的妥妥当当,本来这事儿就算了了,不想,袁老二一死,倒是让焦杏儿这女人得了机会,了周家,才这些事儿来。
安然撑不住笑了起来,忽想起陈氏不禁叹:“爹娘辛苦了一辈,这好容易盼着儿娶妻生,往后就剩好日了,不想,却又了这样的事儿,若焦杏儿未周家还好,如今了周家,就成了家务事,我便是闺女也不好手,却也不能睁睁看着她害了二嫂娘俩。”
见安然瞥他,忙:“当然,像我家夫人这般温婉贤良的女例外。”
之所以不找他麻烦,安嘉慕就是想息事宁人,为了安然肚里的孩积德,不想,袁老二却上赶着找死,便宜占习惯了,越发贪心不足,还敢找过来讹银,不收拾他收拾谁。
个丧门星。
安然一惊:“你是说焦杏儿?”
安嘉慕哼了一声:“这焦杏儿就是丧门星,只她在一天,你娘家甭想有消停日,这事儿你别跟着心了,交给我就是。”
安然眨了眨:“不是吗?”
袁老二就是个无赖,只要惜命就该知,安家是他惹不起的,更何况,从周和手里讹了五百两银,这便宜也占的够多了。
虽说这男人对自己称得上言听计从,但安嘉慕的事风格,安然多少还是知一些的,袁老二讹了周和银,就等于讹了安家,以安嘉慕的,绝不可能轻饶了他。
所以,今儿一听说焦杏儿的男人死了,第一个念想的就是安嘉慕,难自己把这男人想的太坏,他其实是菩萨心。这么想着,安然自己都觉可笑,安嘉慕要是菩萨,怕是没有阎王了。
又?安嘉慕挑挑眉:“你不会以为袁老二的死是我的手笔吧!”
安然愣了愣,侧瞧着他:“你又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