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你知什么,大夫人认了柳婆当娘,周和就是大夫人的妹,以大老爷对大夫人的稀罕劲儿,莫说五百两银,就算五千两,也不会看在里啊,要说,这周和还真不给大夫人争脸,别说安家有多少家产,就是大夫人随便一菜都是千金难换,更何况,苏州的雅舍,齐州的富居,可都是大夫人的买卖,只他跟妹张张嘴,多少银要不来,偏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儿,也难怪大老爷瞧不上周家了,这袁老二还真是不开,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周和是糊涂好欺负,可周和后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是上赶着给自己找坟地呢,本官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胆儿。”
衙差嘿嘿一乐:“大人这就不知了,这袁老二的媳妇儿跟周和有些渊源,更兼生了个好模样儿,又会勾男人的手段,才把周和迷得五迷三,。”
惊着:“大,大人……”
张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借据来本大人瞧。”
“那周和欠你多少银?”
袁老二哪有什么胆,就是给银迷花了,这一衙门,两条都走不动儿了,张泰坐一拍惊堂木:“堂何人?”把袁老二吓的扑通就跪在地上,直打摆:“大,大人,小的袁老二,是城东杀猪卖肉的小贩,是个老实人。”
话音刚落,就听啪一声
张泰咳嗽了一声:“这袁老二是什么人?”
“也,也没有,是周和上欠的,小的见他是安记酒楼的事,便信了他。”
五百两?张泰倒了一凉气,这袁老二真敢张嘴啊,就算是院里的牌姑娘赎也不过二三百两,合着他媳妇儿是金的不成:“这周和傻啊,这么多银都够娶好几个媳妇儿了,非跟着袁老二媳妇儿混什么?”
“小,小的并未讹诈,只,只是,周和欠小的银,小的前去要要账的。”
“五,五十,不,一百两,周和欠小的一百两银。”袁老二到这会儿还贪心不足呢,觉着这一回既惊动了衙门,往后再想讹周和就难了,这成了一锤买卖,先说五十两,后又觉五十两太便宜周和,便又改成了一百两。
张泰:“不对啊,这周和不过一个事,哪来的这么些银?”
“没,没有借据。”
衙差天天跟在大人边儿,哪会不知大人的心思,回来这一路就差了手扫听了个一清二楚:“袁老二的媳妇儿跟周和的事儿,在袁老二家附近本不算什么隐秘事儿,袁老二拿了周和的银一味去鬼混,对媳妇儿跟周和的事儿,便睁只闭只的,盼着周和跟他媳妇儿扯不开呢,这一个月里讹了周和五百两银。”
张泰脸一沉:“那可有欠条?”
衙差:“老爷怎么糊涂了,他是没有,柜上不有的是吗,挪了柜上的银,给安和查了来,禀告了大老爷,听说是大老爷叫人暗里替他补上,这才把他调到了庄上当差,这周和的命还真好,安大老爷的脾气咱们冀州谁不知,里可不是个能沙的,尤其,这样私挪公里银的,前些年有个账房了这样的事儿,只挪了一百两,就给大老爷送到了衙门来,打了个半死到牢里,就算保住了一条命,也成了半个废人,这周和倒是连儿汗都没动。”
“老实人如何会跑去商家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