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慕大喜:“果真吗?三个月?”掰着指算了算:“如今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如此说来,莫非如今已有了吗?”说着,仔细想了想:“这月你的小日迟了有十日了,这是真有了啊,爷有儿了,爷有后了……”
安然却:“病了也不怕,有林杏儿呢。”
不说林杏儿这儿的麻烦,且说安然,两一路回了冀州,瞧见冀州城门的时候,安然心里真是百交集,去年自己从这儿来的时候,还以为这辈都不会再来冀州了,谁想不过短短一年就回来了,还是以安家大夫人的份。
安嘉慕见她探瞧着城门发呆,伸手把她拢了回来:“快中秋了,风凉,仔细着了寒要病的。”
虽不信安嘉慕,却也不想破坏安然如今的幸福,两人都是孤独的人,所以,能这样幸福殊为不易,却,不破坏不代表放心,毕竟安嘉慕之前可是劣迹斑斑,本还想劝着安然把厨艺学院开在京城,不想安嘉慕先手为,把安然拐回冀州去了。
安然不免有些愧疚起来,靠在他怀里:“你不用担心,我好着呢,哪会这般轻易就病了。”
更何况,安然这丫如今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提起安嘉慕,那里毫不隐藏的意嗖嗖往外,肉麻的林杏儿鸡疙瘩都起来了。
安嘉慕虽心里不喜林杏儿,可要说到医术,不得不心服服,这才一个多月,郑老爷的手腕就已经灵活多了,也能使力,不用等三个月,如今就能看来,老爷这手腕绝对能恢复如初。
虽说瞧不上安嘉慕,林杏儿心里也明白,他对安然实在不差,娶了安然之后也还算老实,而且,为了安然,把谢氏给料理了,府里也未留隐患,这一儿上,林杏儿倒是颇为满意。
紧紧抱住安然,亲了一,却又生怕抱坏了一般,急忙放开她,然后,再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敷
林杏儿也只能暂时隐忍,而且,皇上最近对他看的越发严了起来,神也有些不对,这男人可不好对付,自己得打起十万分神应对,也趁机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摆脱目前的困境,横是不能一辈当太监吧。
还有豫州的神仙粥,虽是安然献的法,可安然也说,是以前林杏儿告诉她的,从如今传来的消息来看,神仙粥对豫州的瘟疫大为有用,已经治好了不少人,可见林杏儿明的医术。
故此,以筹办厨艺学院为名,不到八月中秋就带着安然回冀州去了,气的林杏儿直脚,可就是没法儿,琢磨自己怎么才能把这太监的份给换了,找安然过熨帖小日去。
安嘉慕低亲了亲她,忽的叹了气:“说起来也真亏了她,瞧了香里的机关,不然,长此去,恐咱们真要断绝孙了。”
只不过安然一提她,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了她的脸:“就知惦记林杏儿,就不想想,即便她的医术再,你若病了,为夫得多担心。”
安然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许说这四个字,我们一定会儿女双全,孙绕膝,林杏儿给我瞧了脉,说之前没有,也不是那香的事儿,是有些寒,大概是当初刚到大厨房的时候,浸多了冷,以至寒气不散,才不易受孕,这些日我吃的那些药,就是她特意的,驱寒,她说吃了这药,不三月就能有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