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谢氏,他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分家,也不会收回谢氏手里家的权利,更不会相信自己的弟媳妇心积虑的害自己绝嗣的理由,仅仅是为了家产。
谢氏为了自保给安嘉言的侍妾药,不算什么,给安嘉慕的侍妾药虽过分,却也不能说是罪大恶极,却若对两个无辜的孩手,这就不能算是人了,慢说是自己的侄儿,就算是街上毫无系的孩,那般无辜的孩,如何能得去手。
而嘉言提到的皓真皓峻,正是安嘉慕前的两个儿,在冀州的时候,安然听娘提过,一前一后都病死了,当年冀州好长一段日都议论纷纷,说安嘉慕不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如此报应等等。
“二弟你胡说什么,平白咒皓思皓玉甚?”
安嘉言却不信:“若不是你,为甚皓真皓峻之前都好好的,却从你门之后,便一前一后的病没了,而且如今想起来,皓真皓峻病之前你我正在冀州,一人是凑巧,两人难还是凑巧不成。”
安然这才明白,后来他扮成梅大刚娶自己那阵儿,为什么那么日日夜夜的想要个孩,一个自然是怕自己揭穿他,再一个怕是真想要孩,这古代的男人什么都看得开,唯有嗣,恐到死都看不开的。
安嘉言一句话,安然不禁倒了一凉气,看了安嘉慕一,见安嘉慕里盈满重的悲哀,心里不觉一痛。
他不是为自己绝嗣而难过,而是为了兄弟娶了这样的妻悲哀,更有深深的自责,因谢氏这妻,是他这个大哥当初一力应娶门的。
在老百姓里,绝嗣是老天爷最严厉的惩罚,也使得安嘉慕从此未再娶妻,嗣之事,更成了府里的禁忌。
如果真是她的,休她回娘家是在是便宜她了,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夫妻这么久,已相当了解彼此,别这男人在外多刚,多能,多霸,却是个最顾家的人,最疼妻的丈夫,最疼兄弟的哥哥,在他里,家比什么都重要,在他里,安家所有的家产加在一起,都不及兄弟重要。
安然觉得,如果不是谢氏的太狠,太过分,他仍然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揭开此事,他不顾念谢氏,却会顾念兄弟,顾念皓思皓玉,即便此时,他里看的仍然是嘉言。
安嘉言低直直看着她:“你跟我说句实话,皓真,皓峻可与你有系?”
安嘉言却不理会大哥,伸手抓住谢氏恨声:“你倒是赌誓啊,怎么不开,是不敢还是心虚,亦或是,怕报应在你自己的儿上,你疼惜皓思皓玉,连发毒誓咒他们都不舍得,却怎么的去手,害皓真皓峻,他们才多大
谢一娘本想用这个博取丈夫的一丝同,哪知如今在安嘉言心里,早不拿她当妻看待了,自然不会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冷冷看着她:“好,你发誓,就用皓思皓玉的命,我方才信你,若不是你害了两个侄儿,皓思皓玉方能平安长大,若是你的,皓思皓玉便跟他们两个哥哥一样的场。”
谢氏哭的不行:“老爷啊,这样的罪名一娘如何担待的起,没凭没据的,岂不要冤枉死一娘吗,若老爷不信,一娘便发个毒誓如何。”
谢氏大概也知,绝不能承认此事,忙摇:“老爷这话从何说起,一娘便再无人心,也不会害老爷的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