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没等王庚第二脚去,就来的岳锦堂拦了:“我说承恩公,您老这火气也太大了,这踹死了韩章,可有杀人灭之嫌啊。”
岳锦堂脸一肃:“承恩公这话说的可不对了,便韩章再死有余辜,他也是御厨,有刑大理寺,就算千刀万剐,也轮不上您承恩公亲自动手吧,更何况,这里可还有您承恩公的事儿呢。”
安然想想也是,林杏儿可比自己聪明多了,断然不会吃亏,便安心躲在安嘉慕后,瞧这场狗咬狗的大戏。
王庚瞪着他:“真是笑话,这厨的胡言乱语谁信,难老夫还能害了太后。”
安然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安嘉慕护到了后,在她耳边低声:“今儿这场大戏才开锣呢,咱们离远儿,瞧闹就是。”
如此,仍不罢休,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王庚虽说如今年纪大了,早年间,却也是习武之人,带过兵,只要是行的都看得来,王庚这两脚那就是想踹死韩章以绝后患。
王庚眉一竖:“岳锦堂你给老一边儿,收拾个厨罢了,跟杀人灭什么系,这样无法无天的厨,敢毒害太后皇上,死有余辜。”
岳锦堂哪能让王庚如意,在这儿枯坐了大半天,不就为的这会儿吗,要是让他把韩章踢死了,这场戏还怎么唱去,韩章要是死了,还怎么收拾柳海跟王庚啊。
王庚目光一闪,瞪了韩章一,不吭声了。
安嘉慕酸溜溜的:“不用担心你那老乡,那小比谁都,更何况,有皇上护着,谁能把他如何。”
安然不免着急的:“可是……”
太后心知不好,这么去柳海可也保不住了,这柳海可是自己的心腹,什么事都知,若是获罪,把什么都抖搂来,可就麻烦了。
章壮实,这一脚去,不好都能踹断气。
想到此,瞪着柳海的里仿佛毒光来,挣扎而起,扑通跪在皇上跟前:“皇上给小的主,都是这柳海的主意,小的说的句句是实,不止这件事,还有六年前的御厨大比,就是柳海寻了小的,让小的着郑阳立断腕的誓言,买通了御膳房的几个事,换了郑阳的材,为的就是把小的安御膳房,想捞好,小的本说郑御厨是厨行的前辈,不该如此,可柳海着小的,说小的不就死小的全家。”
想到此,冷笑一声:“六年前御厨大比的时候,郑阳还在御膳房,便照你说的,柳海串通了别人陷害于他,郑阳难是哑巴,不会伸冤吗,以他的地位,只要跟皇上说清楚,又何必自己断腕远走,你狼野心,想要谋
岳锦堂呵呵一笑:“本来是不信,可您要是把韩章踹死,本王就有儿迷糊了,既然不是您的主意,就更不能着急了,怎么也得等事落石,把您老摘去吧,不然,落这么个谋害太后皇上的名,便承恩公您也兜不住吧。”
却刚那一脚,正踹中了韩章的,这会儿呕一血来,心里明白今儿不死也得死,可自己死也绝不能让别人好过,尤其柳海。
噗……这话说,好几个官都忍不住笑了来,这韩章还真好意思把自己往外摘啊,他不乐意,没有他,就柳海一个能把郑阳挤兑的断腕之后远避冀州吗,这事儿用屁,想,也能想明白。